其他人没有这个权利，但他开口就一定有。

程林短暂愣了一下，打量他一眼。

“是。那我给你看的那些活动怎么样？”

少年缓慢侧过脸，漆黑双眸漾着淡淡的光，平淡道：“除了那个国际音乐交流会，其他都推了。”

程林看了眼排满的行程表单，提醒道：“明天早上就要出发。”

对方神色不变，嗓音清冽：“知道。”

他休息的时间其实很少，还得提前倒时差。程林合上文件，拉门出去。

……

……

抱歉来晚了，有点卡文！

今晚凌晨先不要等了，我好好整理一下大纲再继续写。

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