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高斯杜拉像是给自己加油打气一样,一脸认真地补上了一句,“这个任务我必须完成!”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雨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派斯蒂丝瞄了一眼正在交换箱子的几人,低声说道:“我去拿,你们掩护我。”说罢,就将炸弹丢给了安高斯杜拉,一个闪身冲出了藏身之处。
安高斯杜拉磨了磨牙,举枪击杀了几个试图靠近派斯蒂丝的泥参会成员。
那个戴头套的男人见情况不妙,伸手抓起钱箱就准备上车逃跑。
派斯蒂丝一脚踢在戴头套的男人手上,钱箱脱手。派斯蒂丝伸手捞过钱箱,往身后一丢,波本连忙接住。
嘭!嘭!
安高斯杜拉连开两枪,靠近派斯蒂丝的两名壮汉应声倒地,抽搐了几下后,再无动静。
头套男几个翻滚躲开了子弹,蹿上了驾驶座,迅速发动汽车。
毒岛桐子掏出手枪,果断按下扳机,子弹擦着派斯蒂丝的脸颊飞过。
派斯蒂丝伸手抄起两个箱子,转身就跑。
砰!
毒岛桐子按下扳机,子弹朝着派斯蒂丝飞去。
派斯蒂丝用装钱的箱子接下了这枚子弹,并将装有枪械的黑箱子丢给了波本。
安高斯杜拉对准毒岛桐子扣下扳机。
毒岛桐子被泥参会的成员扑倒,堪堪躲过了子弹,随后迅速蹿上汽车,带着剩余还存活的小弟逃离此地。
然而此时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那辆刚刚驶离交易地点的小轿车突然着火。
剧烈的爆炸声宛若巨兽怒吼,刹那间火光冲天,炽热的火焰将周围的树木点燃,浓烟滚滚。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波本背后发寒,雨水滴落在众人的脸上。
安高斯杜拉咬紧牙关,紧张地看着周围。
派斯蒂丝任由雨水将她的秀发打湿。
冰冷的雨水从天际倾泻而下,打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冲淡了鲜红的颜色。
时间回到几分钟前,在B点,瑞恩沃特正举着枪,一步一步靠近苏格兰。
苏格兰举起双手,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名拿着警用手枪的柔弱女子,任由她靠近,在心中揣测对方的身份。
突然注意到瑞恩沃特手里握着的枪,竟然是柯尔特M1911A1自动手枪。难不成她是长野县派到组织里的卧底?这种警用手枪好像只有哥哥所在的地区使用,所以她是将我认定为组织成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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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不敢确定,耳麦里只有断断续续的声音,刺耳的电流声让他无法听得十分清楚,一种无名的恐惧慢慢袭上心头。
瑞恩沃特将苏格兰耳朵上戴着的耳麦取下,“发生这种事情,竟然不呼叫其他人,你应该是老鼠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有一个叫诸伏高明的哥哥,你是他的弟弟诸伏景光吧。”
一瞬间,诸伏景光后背的衣服就被汗水打湿,一脸惊恐地看向眼前柔弱的女子,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在胸腔内疾速跳动,如同狂野的鼓点。
“也只有你们这些条子才会对我这种人放松警惕,麻烦你用鲜血成就我未来的辉煌吧。”瑞恩沃特将冰冷地枪口抵在诸伏景光的额头上,“以前只是看别人这样做过,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这样。”
诸伏景光脸上逐渐恢复了平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娇弱的女子看,在她姣好的面容上看不出丝毫的恐惧,反而是近乎癫狂的兴奋。
瑞恩沃特觉得自己控制住诸伏景光,便看向远处的交易地点,看到装满纸币的箱子打开后又合上,看着三个箱子被放在地上。
突然一声惊雷将瑞恩沃特吓了一跳,紧张地看向周围,雨水落在她光洁的脸上。
瑞恩沃特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下雨了。”
而此时,诸伏景光动了。他右手抓住枪管,身体往左一侧,躲开射击范围,左手握拳猛击瑞恩沃特的手腕,那把柯尔特M1911A1自动手枪落到了诸伏景光手里。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瑞恩沃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接着耳麦就从她手里消失了。
瑞恩沃特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戴兜帽的卧底警察一脚将耳麦踩的粉碎。她的瞳孔陡然缩小,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眼前这位卧底的缴械能力,握住被击伤的右手,连连后退,惊恐地喊着:“你!你!你不要杀我!”
此刻,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打在树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轰!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瑞恩沃特趁着诸伏景光分神之际,窜入了身边的树林。
苏格兰纠结要不要追上去的时候,身后的交易地点传来密集的枪声,连忙举起狙击枪,看向交易地点,狙击镜里呈现的景象让苏格兰瞳孔一缩。
波本他们正被一群身穿迷彩服的人团团围住。
咻!
耳边传来子弹的破空声,苏格兰转头看向子弹飞来的方向,没看到人,却看到了树丛中几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正向他靠近。
这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格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即将被包围,连忙抱起狙击枪窜入了密林。
那几名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知道自己暴露了,直接追了过去。
子弹擦着苏格兰的身边飞过,刺耳的枪声在妻女山上响起。
同样的场景在A点再次上演,在一场激烈的交火之后,赤井秀一敏捷地躲过了一波子弹的袭击。此刻,他依靠在一棵参天大树旁,专注地更换着狙击枪的弹夹。
淅沥沥的雨水将他的头发打湿,漆黑的长发紧贴在他的后背。
灰暗的天空下,一双墨绿色的眼眸锐利而深邃,穿越层层雨幕,搜寻着可能躲藏在暗处的敌人。
赤井秀一此时就像一匹孤狼,他的眼神锐利如刀,身体紧绷如弦,时刻准备给突然出现的敌人以致命一击。
冰冷的雨滴从天空落下,无情地打在地面,溅起一串串水花。雨滴落在肌肤上,那寒意犹如尖锐的锋芒刺入骨髓,令人不禁颤抖。耳边是枪声,是爆炸声,是鲜血迸溅的声音,是寒风的呜咽声。
雨淅沥沥地下着,落在地面上染上了鲜红的颜色,落在玻璃窗上映射出屋内的景象。
在一家高级会所里,一位满脸络腮胡的肥胖男人,妖娆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向窗外淅沥沥的秋雨,甜美的声音在装修华丽的包间里响起:“那群人应该在妻女山上了吧。”
梳着大背头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躬身回答道:“妻女山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说已经发现了他们,正在围剿中。只不过我们需要出动那么多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