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是建国以来,祁家村走出来的唯一一位大学生。
由于家庭贫困,他的学费,都是乡亲们一分一毛甚至一个鸡蛋,凑出来的。
假如他死了,那么用不着惊动警方,也用不着通过法律。
祁家村的男女老少都会把侯亮平生吃了。
面对祁同伟的质问,侯亮平把头低了下去:“我……我只不过是一时被愤怒冲昏头脑,
可是,谁还没犯过错,我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你可拉倒吧。”
祁同伟不耐烦了,他对这句话感到再耳熟不过。
不正是女人打权时经常说的,采用手段避重就轻,好像根本没多大事。
笑话,要是真没事,那抓来警局干嘛?
刘至正在一旁没说话,静静看着他们二人。
他本来是想让他们自行解决,可现在看得公事公办了。
隔壁审讯室。
那三个小混混哪经历过这情形,刚进去就吓得拉了一裤子,当场全招了。
祁驴祁猪傍晚才被缉拿归案。
这也得亏祁同伟提供的详细信息。
不然执法人员进村,也只能两眼一抹黑。
“伟哥,你他娘的不仗义,我俩那天根本不知道要干掉的是你,不然,就算给我俩吃了豹子胆,我俩也不敢干。”
“是啊伟哥,你现在还派人把我俩抓进来,你这样做还怎么有脸见村里的父老乡亲?”
祁驴祁猪对祁同伟的做法感到心寒,亏他两家还在祁同伟上大学时帮助过。
“呵呵,父老乡亲?你俩还有脸提父老乡亲。”
祁同伟冷冷的看着他们:“父老乡亲要是知道,你俩收了外人的钱来暗杀我,肯定不会怪罪我目前做法。”
祁同伟丝毫不慌,他就知道这俩家伙会拿老家人说事。
但村里唯一的大学生,被外人联合自己人干掉,那老家人又怎么会放过祁驴祁猪?
“好了,这件事没得商量,你俩进去冷静冷静吧。”
祁同伟说完便离开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