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在轮流睡觉。

——那条狗至今不知去向。

——还没到深夜，可能还没开始行动。

——那条狗不是应该保护窦主任吗？如果不在窦主任身边，就是出去了，但为什么玩家都没事，病号里也没人跳楼？

“我也不清楚，我就是觉得，跟大家在一起会更安全一些。”林西说着，上了电梯。

刚刚按下五楼，就看到直播间“我艹”和“哈哈哈哈哈哈哈报应”刷屏。

林西往后看了一眼，立刻看到面目模糊浑身是血的李医生，和刚刚新鲜出炉的“鬼”窦主任。

李医生虽然面容模糊，但两只眼睛不模糊，正恶狠狠地瞪着林西。

窦主任则是被李医生抓在手里，一脸的茫然。

“怎么了？”林西举了举手里的锤子，问李医生。“是我放走了那十五个人，破坏了你的计划？”

“你知道我的计划？”李医生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了一步。

——咦？123不怕李医生，李医生好像怕123，什么情况？

——有没有可能，她是怕123的锤子？

——有可能，毕竟被锤子敲晕过。

——123的锤子可敲万物。

“不知道，能说说吗？”林西说，又问。“你和那条狗，是怎么联系上的？”

“他不是狗，也是一个人，不过是死后附身到狗身上，变得不人不狗。”李医生说。“也是窦主任害的。”

“所以，你们两个一起欺骗窦主任，说杀死十二个男人和十二个女人，可以让窦主任变年轻变帅？”

窦主任闻言，看了李医生一言，表情依旧很木然。

“其实都是你们自己杀的，你们吓唬那些人，或者用符纸迷住那些人，让他们莫名跳楼。”林西继续说。“但你们打的不是自己的名义，而是窦主任的名义，应该是为了让窦主任背下这些孽债吧！”

电梯停在五楼，林西淡定地走下电梯，回头，问：“你们不下来吗？还有那条狗……那个人……那个不人不狗，去哪里了？”

林西说着，又走近电梯，举起锤子：“你不说，我一锤子敲得你魂飞魄散，别说复活，连轮回都不能。”

——我擦，123的锤子还有这个功能，厉害了。

——有没有可能，123只是在吓唬人，不，吓唬鬼。

——123，咱们能不能等等，过了零点，你又可以增加生命值了。

李医生阴森森地看着林西，不说话，但转瞬之间，就出现在了电梯间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