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扶着老夫人来到后院屋内,扶着老夫人坐稳身形,赵斌就欲离开,毕竟这是后院,自己留着多有不便。
谁知姚太夫人开口道:“赵公子,还请留步,老身有一事相询,还请公子为我解惑。”
赵斌忙躬身道:“不敢当老人家如此称呼,有事您吩咐就好。”
姚太夫人点点头,起身走向自己的针线笸箩,边走边问道:“公子可看见我刚才在鹏举背上所写的四个大字。”
“自然看见了。”
姚太夫人从笸箩中拿出一把剪刀在手中:“自从先夫岳和去世之后,我儿接连遇到几位贵人,数你赵家付出财力最大,精力最多,老身多谢赵公子了。”
赵斌连连摆手:“不敢不敢,只不过是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谁知姚太夫人摇头道:“小事?不见得吧,你家这些年送来的财物,都够一些小地方首富的全部家当了。今日听前厅传来的话,你和那王佐竟然还是旧识。一个商人之家,不但轻财好义,而且广交土匪,老身虽然不知你有什么图谋,但是想来不会是为了尽忠报国吧。”
赵斌闻言急忙就要辩解,不想姚夫人竟然将剪刀放在自己脖子上:“我儿受你大恩,无以为报,如今天下大乱,虽不知你家会不会趁势而起,但是老身恐对鹏举不利。今日以老身性命,还你家这二十年恩情,请赵公子日后不论图谋何事,还请留我儿清名在世!”
赵斌见此,急忙拦道:“老夫人莫急,且听我一言。”说着从怀中掏出那日赵安给的金牌,展示给岳老夫人“老夫人请看,我家的确不是普通商人,但也万万不会背叛大宋江山啊。我家乃八贤王后裔,实乃太祖嫡传啊,我何苦造自己家的反呢,到头来也不过是家事纷争啊。”
姚太夫人闻言,放下手中剪刀,走上前仔细打量令牌,见这令牌做工精致,寻常人家伪造不得,也就信了七分,盯着赵斌问道:“你当真不会害我儿?”
赵斌急忙保证道:“老夫人,我和大哥倾心相交十几年,我怎么忍心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