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上，根本就不是如此的！

李牧是这一战的主将，李翔如果想要这将先轸收入囊中的话，李牧终归是一个无法避开的存在，有些该告诉他的事情，也只能选择告诉他。

况且，袁术也差不多该到了结局的时候了，李泌的相关事情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藏得严严实实的必要了。虽说在李泌安全退出之前不可能搞得满城皆知，但适当向那么三两个可以相信的人透露一下，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李牧是李氏族人，是可以相信的一个人。

也正是因为李翔告知，李牧这才知道，原来这几年在天下之中大名鼎鼎的李水居然就是李泌。

李牧与李泌都是李氏族人，李牧自然是认识李泌的。只是，在他的印象之中，李泌早些年去游学天下的过程之中就已经不知所踪了。在这乱世之中，发生一些意外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李泌不仅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反而还活得好好的，甚至还接受了这么一项重要的任务。

当得知了李水就是李泌的时候，李牧也就很快意识到在这么多年里，李泌对于晋军的扩张究竟起了多么大的作用。

甚至毫不夸张的说，李泌的功劳不在当今这几位任何一位大都督之下，甚至隐隐还要排在他们的上面。

如果不是李泌通过袁术整出这么一系列的动作的话，无论是在早些年的雍凉大战，抑或是不久之前才结束的荆北大战，晋军都不可能进行得如此顺利，到时候究竟会发生什么变故还犹为可知！

甚至，如果没有李泌暗中干预的话，雍凉或者是荆北最后究竟能不能被晋军掌握在手中都还无法真正确定！

只是，正因为李牧知道了李泌的存在，才明白这一战的结果已成定局。先轸这么一个厉害的敌手，但却不能真正公平的较量一番，这才是李牧为什么说可惜了！

李牧虽然是在为他的对手而可惜，但同时更是在为自己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