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应该也知道的,只是战乱过后,国家初建,朝中可用之才甚少,但凡有一技之长的人,朝廷并没有过多的考虑到其品行,但相信这种情况会慢慢变好。”李恭柱说道。
苏任启心想:作为一介女流,对朝廷政治问题也能有如此远见,倒是小看她了。
乔书巧也赞同这一点,但是他也说:“奸臣弄权不过是小事,而今朝廷最大的威胁仍来自北方,彪悍的游牧民族一直对我们华夏中原虎视眈眈。”
苏任启心里想的何尝不是如此: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在座的都是年少有为,建功立业正当时。
“国家安危这种大事情,让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来讲,或许有些过了,但是作为当代的年轻人,俗话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责任都是有的,就象你们几个在那边打仗,表面上是为皇帝打,其实也是在为自己打,当一个国家不能为人们的生存提供保障,不能成为人生实践平台的时候,那么我们所有的人,所谓能力、热血、才华、激情,也只不过是垂死者那惨白面孔上一缕灿烂的笑容而已。”苏任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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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个苏任启有点慷慨陈词了。
“想不到苏兄能有如此远见,小弟佩服。”乔书巧说道。
“说实在,方才说到奸臣,我心里还有一点的不痛快,但听元信兄弟这么一讲,我心舒服多了,将来国家太平了,我就是什么官也不做,只要家人能平平安安我也无所求了。”袁勋道说完自己喝了一杯。
“呵呵!袁大哥这么感慨,我倒想到一首词。”苏任启笑道。
“是什么,念来听听,对苏兄的才华,我是很佩服的。”乔书巧急忙说道。
其余也安静下来,很期待苏任启念出那首词,特别是李恭柱还邹起了眉头。
昨夜寒蜇不住鸣,
惊回千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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