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殷亭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比较冷漠,让自己有一个机会,能偷偷的把雨非阳给救走。
斜目看了雨非阳一眼,心里忍不住还是露出担忧之色,只见雨非阳唇角好似在抽搐。
此时的他毫无形象可言,已惨不忍瞩。
鼻嘴之间不断在流着鲜血,一下子,鲜血流满了整张脸,后脑勺也是浮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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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个时辰,已是午后,一名黄衣弟子端着盘子走进来,盘中装着四个无酵馒头,说道:“过两天便是我们谷主新婚大喜,这几天就让你好好吃个饱。”
黄衣将盘子放在牢门之侧,雨非阳此时身体被绑在一根大石柱上,双手也被金刚索给捆住,只是吃馒头这事还是能办得到的。
雨非阳伸手取过四个馒头,一下子便是都吃了,心想:“我既要想救师姐出去,便是不能先把自己给饿了。”
那弟子笑道:“瞧不出你胃口倒好。”
这当然,早上就吃了几片花瓣,便是连打了两场硬仗,他如果不饿那才是怪事了。
突然,牢房门口两条身影一幌,进来了两个妙龄女子,两人悄然没声的走到那人身后,伸掌在那黄衣弟子背心后重重击落。
那黄衣弟子还没瞧见来人是谁,已被打得昏晕过去。
雨非阳见偷袭的那人竟是赵殷亭,旁边还站着蝶儿,奇道:“你们……你们……怎么一起……”
蝶儿转身先将室门关上,赵殷亭看着伤势已经好多了的雨非阳低声道:“非阳,你的伤没事了吧?”
雨非阳摇摇头说道:“没什么事了,刚才只是受得是外伤,内伤不重,调息片刻就差不多好了。”
赵殷亭看看确实如他所说,只是头还有点肿之外,并未见任何不适的地方,不由舒了一口气,道:“我今天见你如此冲动,便是知道你会有如此遭遇。所以我一直没有出手相助于你,你不会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