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琉璃瓶,可不只是这个价。”
区区四千两银子而已。
这位永安郡主若是想要讨好他们,直接送来便是,还要经过当铺走这一趟做什么?
怕是小姑娘脸皮薄,想要个台阶。
谢家公子谢仲卿也拿过那只玻璃瓶仔细端详片刻,开口说道,
“这位永安郡主入府三日,都没露过面,今日忽然来了这么一出,我们是不是也该有所动作了。”
其实,左不过也就是个小姑娘。
只要她安分守己,做个乖巧的郡主,待在这河东,他们,也不是容不下她。
“不急。”
梁云南搅了搅茶汤,嗤笑着说,
“继续晾几日吧,一个贱民而已,哪儿用得着你我出手。”
有些事,自有下边人去做。
等哪日她待不住了,求到他们面前,再说。
到时候,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他们自然会赏她一口饭吃。
“除却当了琉璃瓶之外,她还有其他动作吗?”
梁仲南问道。
那侍从回他,
“琉璃瓶是郡守府的两个随从当的,永安郡主并未露面,那两个随从当了琉璃瓶后,现下正往坊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