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许某人说扯下来花木兰的遮羞布,你们第一反应肯定是我扒了花木兰的裤衩子,跟布局根本不沾边。
十一月,沈阳已经开始下雪,北风呼呼地刮,落叶乱飞,城市一片肃杀之相。
再次和赵母相见,还是在老猴王的房子里,场面有些尴尬。
不过剃了光头的老猴王看着却很搞笑。
一身行政装配光头,怎么看都像是庙里的鲁智深。
老猴王死而复生,朋友和同事都以为他死了,他也不能再用以前的身份生活。
本来打算用于逃往国外的假身份,估计得陪伴老猴王一段时间了。
我给老猴王出了一招,先偷渡出国,然后再买个第三国的假身份,然后再以洋人的身份回到国内生活,换个城市,都一样。
赵悟空努力调节气氛,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和天气一样凉,没话找话也没人搭理。
最后赵母绷不住了,她直接问:“想让我干啥?”
“通过关系去韶关考古挖掘。”
“不能跨省。”
“我知道,但要是一个地方考古的业务水平有限,可以向上级打报告,上级会调拨其他省份的专家过去帮忙。”
赵母微微点头,表情有些为难。
我没有直接点名千禧会,我希望赵母能做出最优的方案,要么是千禧会,要么是老猴王背后的力量。
无论是哪层关系,我相信赵母一定有联系的方法。
还是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鬼子犯边的时候,土匪和官军还能称兄道弟呢。
赵母同意了我的想法,说她需要时间。
我们一起去了云南,老猴王按照我的路子走,先去柬埔寨,弄到身份再去第三国,赵母安排了人接应,能确保万无一失。
老猴王一走,赵母立马变了脸,短发加上一副冰霜脸,给我的感觉有点像褒姒,只不过就是年龄大了一些。
我想带着赵母去韶关,赵母不同意,非让我确定先确定童贯墓在哪。
没办法下铲,我连童师敏的宅子在哪都不知道,更别提童贯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