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喜顺肯定知道柴火垛下面有东西,我也更加坚定地找到了张喜顺再挖土的想法。
四驴子更有道,他往柴火上喷了点水,下面的干木柴燃起熊熊大火,烤得上面湿木头呼呼冒烟,今天还没啥风,灰白色的浓烟升起几十米高。
我们四个人在村子里大声呼喊,招呼人来救火,我笃定张喜顺能听见或者闻到烧火的味道,要是他不出来,他们的洞府都得被烧个精光。
果然,不到十分钟,张喜顺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了,只有他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村路上,他慌张地拎着水桶往疯子家跑。
“垛爷,在这呢?”
张喜顺猛然回头,看我一眼,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没问张喜顺去哪了,也没问其他人在哪,我直接上去挽着张喜顺的胳膊道:“哎呀,垛爷累了一天,我们还有点熟食,咱们喝两口,暖暖身子。”
张喜顺的表情有点不自然,尴尬道:“不是,那啥,不着火了吗?”
“快灭了,没多大火,就是烟大,走,去俺们那,咱喝点。”
不等张喜顺回话,我和四驴子直接架着他往疯子家走。
进入疯子家院子,张喜顺快步走到地窖旁边,左右看了看,疑惑道:“你们没往下挖吗?”
“走,垛爷,咱先喝酒。”
“不是,你们怎么没挖呀。”
“好东西一起分享。”
“不行啊。”
我们根本不在意张喜顺愿不愿意,直接拉他进屋,张喜顺前脚刚迈进门槛,赵悟空和花木兰直接在外面把门关上了,赵悟空恶狠道:“你们好好喝酒,我俩在外面守着,谁也进不去,谁也出不来。”
我莫名感到欣慰,猴哥这小伙子长大了。
炕桌上摆着三瓶白酒,中间的盘子里放着一捆十万的现金。
张喜顺有些紧张,磕巴道:“这,这,哎,啥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