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驴子骂道:“你得多了解女人,当年我在医院工作的时候,没事出去嫖娼,完事后还拉着手给人小妹上课呢,后来我才知道,人家小妹一嘚瑟赚的钱,够他妈我尥蹶子干一个月的了。”
“什么意思?”
“操,人家赚得多,还听你逼逼叨,为啥?一会花木兰上来,别问丁博文,也别提她结婚的事,更别说甩了她的事。”
我点了点头,四驴子对两性关系,有独特的见解,许某人甘拜下风。
不多时,花木兰打来了电话,问四驴子房间号,四驴子说出去接她,然后给了我鼻子一拳,一瞬间,许某人泪眼汪汪。
花木兰进入房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驴子,四驴子埋怨道:“哎呀,你可算来了,狗哥拉着我唠了半晚上了,困死我了,现在到你班了。”
四驴子很自然地关上了门。
相顾无言,花木兰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口喝了半杯,她道:“秦岭的事怎么样了?”
我把年后的过程都说了一遍,怎么进的山,又怎么抢劫的地图,我一五一十都告诉了花木兰。
“王把头参与进来了?”
“嗯,黄老板引荐的。”
“带我一个吧。”
“不行。”
花木兰瞪了我一眼,冷冷道:“别以为我和你睡过,就能对你有感情,换作是驴哥、猴哥,哪怕是个陌生人,我也会那么做,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咱们都是为了赚钱。”
“你从年夜饭中脱身了,也有钱了,好好享受生活吧。”
“你们没办法脱身,早晚扯到我身上,给我看看地图。”
地图被王把头带走了,我只有照片,花木兰拿着我的手机在房间内踱步。
我说了几次话,花木兰都是嗯啊答应,也不往下接茬。
看了好久,花木兰道:“王把头怎么说?”
“他没说什么,先去汉中打前站。”
花木兰把手机扔在了床上道:“你为啥选这块地方呢?”
孤男寡女大床房,我也不好意思说那块地形像女阴,我只好说直觉。
花木兰又问:“风水怎么样?”
“一般,地图上没有河,现在也没有河,有山无水,气寒而不理,穴星高悬在,左有龙砂,右含虎砂,但前无水系做名堂,是龙脉,但也是条病龙,刘伯温在《堪舆漫兴》中有记载,病龙慵懒不堪言,边死边生力欠完。锄破崩残同一断,纵然成地亦孤寒。”
“病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