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冷战,这些东西,让我们仨难以下口。
在花木兰的抓狂中,我们让服务员换了菜品,牛鞭和牛欢喜我们无福消受,那铁锅就得配大鹅。
服务员把老板家养的大鹅都给杀了,在服务员收拾鹅的时候,我们在院子碰到了熟人——三江红。
三江红见到我们也很惊讶,不过惊讶只有一秒,随后又是一副骚里骚气的样子,她道:“哎呦哎,什么风把三位爷吹过来了?”
“您怎么在这?”
“有生意呀,你们也过来做生意吗?”
生意一词用得好。
我摇头否认道:“没生意,来这边度假,玩一玩。”
三江红勾魂似的看了我一眼道:“看来玩的很好呀,身子都虚成这个样子了。”
我笑了笑,真恨刚才最贱让服务员把牛鞭炖牛欢喜给撤下去了,要不然,许某人真想崩她一锅。
闲聊了一会,三江红问:“我们有车,要不要带你们一程?”
三江红说的是黑话,她说有车的意思是有个墓,问我们要不要参与。
盗墓行业内没有天上掉馅饼的情况,无故拉人入伙,可以说是非奸即盗,上赶着不是买卖。
怎么说呢,假如地上有个土坑,里面埋着一百万,你是想一个人挖,还是叫上七八个人一起挖。
王把头的队伍人员齐备,缺啥都可能缺我们几个力工。
见我没说话,三江红哼笑一声道:“怎么,害怕了?怕我们黑吃黑?”
“哪里的话,我们啥东西都没带,以身入局,不好意思呀。”
“哼,有意思,有意思,得了,一起吃个饭。”
三江红当着我们的面打了个电话,对方是王把头,三江红说遇见我们了,问王把头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一个小时后,王把头带着孙哥来了,我们添酒回灯重开宴。
王把头依旧是沉稳内敛,给人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他问了问我们最近都干了什么。
我自然不能全说,只是在新疆和田地区挖沙。
王把头又问了问姚师爷的近况,这让我更没办法多说。
说什么?
姚师爷加入九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