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心里恶心二爷的摆谱,但又无可奈何。
次日一早,我们四人带着装备出发,二爷单独开一辆,娇娇开皮卡拉物资,我和四驴子一辆车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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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朝霞,我们行驶在昆仑山的公路上,昆仑山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压迫感,反正见到昆仑山,我许某人只想跪下臣服。
山顶是白雪、山腰是褐色且锋利的石壁,山脚光秃秃一片,尽显庄严肃穆。
我只想下跪。
在昆仑山的某处,没有路标,没有名字,光秃秃的一个地方,二爷拐下公路,弄得我们有些措手不及。
娇娇在对讲机中问:“二爷,去哪呀?”
对讲机内传来了沙哑的声音:“跟好了。”
娇娇没再回话。
跟着二爷开了五个多小时,没有路,完全就是硬沙漠中开车,昆仑山渐行渐远,最后变成了远山,在云端的远山。
四周都是沙漠,只有远处山脉轮廓能让我分辨方向。
二爷停下车后,转了几圈,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说实话,此处的地面像是复制的一样,根本看不出任何区别。
我问道:“二爷,您找啥?我们跟着一起找。”
“井,这有一口井。”
找井?
找个球的井,四周光秃秃的,上哪找井去。
二爷找了一圈没发现,随后去车里拿装备。
我不知道这装备叫什么名字,不过在抗战片里经常出现,就是小鬼子扫雷的那种。
可能叫做金属探测器。
我们想要帮忙,二爷不让,倔老头自己拎着探测器地毯搜索。
我无助地看了一眼婷婷,婷婷对我耸肩表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