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吓死谁呀?”四驴子道。
眼镜小哥没有说话,反而诡异地笑了一下,那笑容,让人脊背发凉。
“你想干什么?”我问。
眼镜小哥没有说话,于是,我换了一种说法:“听到什么了,想要多少钱?”
“你和他废什么话,滚开。”四驴子一边说一边想推开眼镜小哥。
万万没想到,眼镜小哥直接从身后摸出一把手枪顶在了四驴子的眉心,吓得我们一动也不敢动。
我声音颤抖道:“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我瞬间想明白了整件事情,妈的,上套了,人家猎人把套下好了,我们是伸着脖子往里钻呀。
眼镜小哥又是诡异一笑,什么也不说。
这时,走廊墙后面突然传来了打火机的声音,接着是高跟鞋的咔哒声,只两秒钟,白姐就出现在眼前。
奶奶的,这娘们偷听我们说话。
“怎么样,还能聊聊吗?”白姐左手托着右臂的手肘,手指夹着女士香烟,吞云吐雾间有些盛气凌人。
“聊聊就聊聊呗,整这么大阵仗干什么?”
白姐没有理会我的嬉皮笑脸,反而一脸冷漠地转身,咔哒咔哒再次触动心间。
没办法,人家有枪,我们只能被迫跟着白姐返回房间。
我们的家,此时更像是魔窟,而白姐就是女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