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饭点儿,林巧带着云奕走进一处饭馆。
伙计热情又熟络的上前,一一记下林巧的点餐。
“这里是我经常来的地方,掌柜和伙计都认识。”
说着,她又开始询问起云奕的八卦,来历、修为、还有更重要的,谁为他写的举荐信。
云奕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也就随口胡扯,好在林巧也只是好奇,倒没有过分到直接用腰间的铜锣施展测谎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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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的工作是这些了嘛?”
云奕看似随意的开口问道,心里则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嗯。”林巧将口中的饭菜咽下,点了点头。“平日就是这些工作,并不难,像你这种举荐信来的,也不会给你委派案子,若是有,也是让你跟着其他大人一起学习查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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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奕这种大众的身形,合身的差服由内务处的人做起来也是极为熟练的,就在他跟随林巧熟悉规矩的这三两天,竟然就已经做好了,这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
一上身,合适的不得了,也无需修改。
使用铜锣施展的法术并不困难,纵使没有完全掌握,起码那些口诀指诀的,云奕已经牢牢地记在心里。
不听则是不爱衙门这个地方,说里面都是狗腿子,狗和它是天敌,于是云奕跟林巧学习的这些天里,它就在城里鬼混。
好在城里几家有美食的铺子,不是一直丢失东西,都还以为只是闹了耗子,没往灵异上去想,否则打更人就要介入,没准还要云奕亲自出手去抓它。
有了打更人的身份,云奕就很少回城外庄子上的孟府去了,城里有安排给打更人的住所,当然,只有铜锣以上的打更人才有单独的小屋,见习们都是几人共住一室。
这几天早上云奕都如同往常一般早早起床做早课,衙门的后院里有一处空旷的大院子,就是给他们使用的。
每次云奕出现的时候,场地里不管是见习还是其他打更人,不管是在休息还是在修行,都整齐划一的停下了自己手头的事情,有意无意的观察云奕。
这使得云奕不能施展「吞星纳月」这种异象明显的吐纳术,起码这些天里他是没有遇到有人比这个吐纳术带来的动静大。
他不怕事,同样在不熟悉这些人都是什么立场的情况下,也不想贸然惹事。
无视四面投来的目光,云奕找了处没人的地方盘膝坐下,五心朝上,闭目吐纳冥想。
“你就是云致?新晋的铜锣?”
刚进行修行没一会儿,便有人走到云奕面前,言语不善的开口道。
打断别人修行是极为冒犯的事情,但云奕现在已经熟悉了打更人的规矩,他甚至没有张开眼,更别说正眼看对方。
面对云奕这样的反应跟态度,那人的气息明显一凝。
呼。
砰!
地上的灰尘被扬起,一声闷响,电光火石之间,说话的那人在空中翻了跟头,落在地上又后退了两步,一脸震惊的看着前面。
云奕还坐在地上,他沉着脸,眼睛也只是微微睁开,锐利的目光就像是刀一般刮在对方的身上。
右臂抬起,右手手掌做推出状,明显是两人在刚刚的瞬间交了手,而且是对方落了下风。
“无故私斗,按规矩,丈二十,罚奉一月!”
云奕张口就是规矩,那人还想开口反驳,云奕根本没有给对方机会,接着说道:“以下犯上,罪加一等,加丈二十!”
那是一名打更人见习,云奕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让对方无从辩驳,脸色铁青。
“哈哈哈,云铜锣言重了。”见场面有些不妙,一位身形消瘦,个子也不高的男子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他腰间挂着铜锣正面着自己的身份,豆大的眼珠,微微前凸的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