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不解。”
鹊儿神情再次怔了怔,疑惑的看着坐在八仙桌前的余千寿。
余千寿捏着胡子,解释道;“若是那个玹鴌死了,五大宗门的人定然会抢搜其魂,但只要他不死,五大宗门没有人敢先动手。”他顿了顿,思虑一番后继续推测道;“那个玹鴌能使出剑宗第七式,想要对付他,必须要五大宗门在后山闭关的化神期师祖出山,若是五大宗门的师祖出山争斗,事情便会演变成五大宗门围攻剑宗。”
“那剑宗的师祖与五大宗门的师祖何人更胜一筹?”
“呵呵,我也很想知道。”
余千寿失笑一声,斜向鹊儿;“所以,他们不能来明的,各大宗门的师祖出山去抢剑宗的一件还不能确定的东西,首先是不光彩,其二是会挑起六大宗门之间的旧仇旧怨,化神期师祖只要出手,就必然会牵扯各大宗门的高祖,稍有不慎便是生灵涂炭,三便是,我怀疑这传送阵阵图可能只是剑宗的一个诱饵,根本就不存在,剑宗另有其他谋划。”
余千寿说完,眼中闪出一道灵光,侧头正视一眼鹊儿,稍作思虑,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具咱们在周城留的眼线所说,这个玹鴌与仙缘门的一名纯冰灵根弟子有些姻缘,而且还是个少年郎,长的一表人才。”
“爹,说这些作甚?”
鹊儿听完,脸颊微红,她明白余千寿的意思。
“还能作甚?只要你主动一些,捷足先登与他坐了夫妻之实,哪怕是个偏房,必能整日接近,如此一来传送阵阵图早晚都有咱们兽云山庄一份,若是他没有传送阵阵图,你也能借此依附到剑宗,前途无量。”
“爹,你这不是算计女儿吗?”
“呵呵,无妨,爹可不是强求你,若是你看对眼最好,看不对眼此事咱们不掺和也罢,爹只是随口一说,一切随你心意。”余千寿说完,再次渡步走向窗边,静静望着峰外的海面,似乎是回忆起了万种旧事,表情变得多愁善感,沉默了良久,才叹息一声:“女儿,爹没别的本事,你别怪爹。”
“爹,女儿知道。”
“去吧。”
余千寿淡淡的说了一声,同时摆了摆手示意鹊儿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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