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人真是好眼力!这抹额是宫中巧匠编织缝纫了半月。”
中年摊贩咧嘴谄媚笑道。
这妇人蝉衫麟带,风韵妖娆,龙章凤姿,他一眼便确认此妇人必是宫中有钱的贵人。
“切。”
张明玄粗布青衣,不屑的瞥了一眼。
中年摊贩同样不屑的瞥了一眼张明玄,这人的穷酸样,八成是这妇人的家丁。
“你这些,我全要了。”韹韵欣赏着手中精致的头饰,语气温柔的说道。
“呦!好嘞!”
摊贩大喜过望,从摊位下拎出一个木盒与棉布,开始一件一件包裹;“天澜花冠一件,三两银子,微雨步摇一件,二两银子、翠霞抹额一件,六两银子、金凤环佩、头饰、步摇、抹额、……”
“这位玉人,一共白银三百五十两。”
“大姐,这小摊贩,你觉得他能摆的起三两银子的摊吗?还三百五十两?”
张明玄侧身迈步,走向旁边的一处瓜果摊贩,买了个不知名的水果,吭哧吭哧啃了起来。
他储物戒指里已经堆满了韹韵这几日买的东西。
“掏钱。”
韹韵温柔的对着张明玄命道。
“你想得美。”
“你……真是狗座轿子。”
韹韵从自己怀中摸出了一锭黄金递给摊贩;“不用找了。”
“韹大姐,义薄云天,大气。”
张明玄啃着水果,接过摊贩递过来的头饰;“老骗子,可知道路过尘都的飞舟在何处停泊?”
这些首饰八成都是些抹了层黄漆的铁器,奈何这韹韵,她不识货。
“你说谁骗子呢!”
中年摊贩面色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