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玄神色疑惑,不知如何应答;“芸儿姑娘有何苦衷?”
“家父,是被太子陷害的。”芸儿站撩起衣裙端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缓缓倾道;“家父早年审了边关一起杀良冒功的大案,因为是铁案,随家父下令斩了十几名边关军卒,但不想事情却不知为何被太子翻案,妄称家父是为了打击异己,并且捏造了家父数十条罪状。”
“但由于家父早年多有战功,皇上只是将家父下了诏狱,但是我却被冲入教司坊。”
“我多次寻求家父任职时期的挚友亲朋,而今他们却都已是太子一党。”
“就连朝中家父挚友王明德尚书现在都不愿意为我家伸冤。”
“而今我得知张大人两次拒绝太子,又多受皇上青睐,想来张大人定是为人正直之人,恳望张大人,帮家父沉冤昭雪!”
他说完掩面而泣。
张明玄面露难色,他与这个芸儿并没有什么交集,对于对方的唐突请求任何理由答应。
“芸儿姑娘,不是小生不帮你,而是我如今在朝中也是举步维艰,心有余而力不足。”
张明玄断然拒绝,起身抬手作揖,抬手开门转身,欲要离开。
“张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