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两百公斤。
夏颜眼睛都看直了,研究一会儿说道:“砗磲。”
蔡甜甜眼睛一亮,猛猛点头。
“对对对,就是砗磲,好好的,叫这么拗口的名字,肉我吃了,就剩两扇贝壳了,你看,还是挺有造型的,可以当个狗盆什么的,托托现在食量也大了,以前的狗碗不够用了,用盆又拉低咱狗哥的身份……”
托托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床上探起狗头。
自从受伤,被林啸野和夏颜扔在岸上,托付给莫思诚,托托就变得很敏感。
生怕被再次抛弃,现在夏颜去哪,它都得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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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没有主人还叫狗吗?
再说了,要弃养也是小狗狗弃养主人,哪轮得到主人弃养狗,荒谬!
托托跑过来嗅闻砗磲。
想往里面尿尿。
夏颜一个眼神,托托刨两下地砖,趴到地板。
刚好有两扇,夏颜说道:“那就拿回去,一个当水碗,一个当狗碗吧,不要辜负你甜甜姐姐的心意。”
蔡甜甜猛地捉起托托,抱着狗跳舞,“托托,高兴吗?你有碗了!”
狗偏过头,也是不会讲人话,只能无语了。
真是无语死了。
蔡甜甜圈住夏颜,问她怎么不怀疑。
夏颜耸肩,“见多识广的人是这样的,我毕竟也不是当年的我了……对了,甜甜,你,是不是懂很多啊?”
蔡甜甜眨巴眼睛,“我懂什么呀,试卷抄都没抄及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颜满脸怀疑,某人露出憨厚诚信的微笑。
林啸野拨来电话,“少喝点。”
夏颜说道:“没喝,哥哥。”
林啸野又说:“喝麻了,受苦的是我。”
夏颜捋直舌头,诚恳道:“真的没喝。”
电话挂掉。
夏颜猛地转过头,蔡甜甜脸上洞悉一切的邪笑还没来得及收起,被夏颜逮个正着,人都僵了,但她和蔡翼城不一样,根本不会尴尬,就僵了一会儿,若无其事换上“俺最老实”的表情,简直绝了。
夏颜动手掐她。
蔡甜甜唉哟唉哟,说夏颜敢做不敢当,那咋了,她就爱听点边角料,那咋了嘛!
……
林啸野和莫思诚见不到人也就算了,他们还有很多坏事要干。蔡翼城竟然也不见踪影,对石油的去向耿耿于怀,和部下碰头后,四处摸排。
夏颜和蔡甜甜玩了半个月。
从秋高气爽玩到冷得瑟瑟发抖,两个都胖了,就连托托都越发富态,有种气球的美感。
【颜颜,有好玩的,来吗?】
林啸野发来信息。
夏颜揪起睡懒觉的蔡甜甜出去玩。
托托自觉地跟着两人。
身体粗壮了,显得尾巴有点苗条,甩来甩去,像条老黄牛。
湖边。
喇叭还在播放妹妹背着洋娃娃,林啸野说拔掉电源都没用。
夏颜哈口气,搓手,问有什么好玩的。
夏柔的事,再提没意思。
林啸野接过周立递来的遥控器,莫思诚在远处比了个ok的手势,林啸野按下去,歌还是那首歌,但是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夏颜弯腰,触碰水面,就像碰到有弹性的水床一样,手指没有粘湿,而是被反弹了一下。
蔡甜甜捞起袖子,嚷着“我来我来”。
她玩心重,发现湖面变成水床后,立马蹦上去,像颗重磅铅球,弹得老高,叫得超欢,芜湖来芜湖去。
夏颜见状,把托托甩上去,托托扑腾两下,垮着狗脸跑回来,无论夏颜怎么扔,它都不上去,两只蟑螂似的眼睛藏着幽怨暗恨。
堪比古代守寡十年的寡妇。
“一只狗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
夏颜笑死,抱着托托亲两口,跳到湖面。
她和蔡甜甜花式玩。
莫思诚在对岸看着。
林啸野在操纵频率。
周立则不停夸,“嫂子和甜老大真有天赋,玩得真漂亮,尤其嫂子,在湖面蹦床就像仙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