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米安诚恳说道:“我是感觉我这段时间的状态特别适合晋升“纵火家”,所以才赶紧调配了魔药。
“老大会不会怀疑我?”
“暂时不会。”芙兰卡摇了摇头,“除了你自己,没谁能想到你昨晚会服食魔药,而且,你还很聪明地嫁祸给了“极光会”,嗯,在加德纳心里,你明显缺乏必要的动机。”
说到这里,芙兰卡望了卢米安的脑袋一眼:“来吧,我帮你染回之前的颜色,这种时候尽量不要有改变,免得被人怀疑。”
“好。”卢米安为省了一笔钱而高兴。
上午的病房比夜晚热闹了很多,有人在哭喊中被抬走,有人被亲属架回了家里,有人面对一片哭声坚持要离开医院。
简娜和再次醒来的艾洛蒂面对这一幕幕场景都保持着沉默,因为她
们很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背负大笔债务给至亲治疗,也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因为自己让家庭坠入深渊。
有的时候是病人放弃,家属坚持,有的时候是家属放弃,病人无从选择,只能接受命运,有的时候是病人和家属无需言语,默契地同时离开病房,彼此相看时,眼泪忍耐不住,或哭或喊。
等到病房恢复了一定的安静,勉强靠坐起来的艾洛蒂低声问道:“我还要在这里治疗多久?”
简娜想了下,决定坦白告诉母亲,毕竟这事也隐瞒不住,医生查房、治疗或者做进一步检查的时候,或多或少会透露一些,而艾洛蒂再待个几天,也能凭身体状况和一直不出院的事实判断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