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距离它们更近之后，楚阳也能感受到聚集到自己身上的诸多目光。

这些目光已经诡异到了完全无法忽视的地步。

不管是长成什么样的小动物，看向他的眼神都像是一个个人类一般，十分活灵活现。

贪婪、嫉妒、憎恨、怜悯、恳求……不一而足。

如果单单感受到这些目光，楚阳肯定会觉得自己正在被一群心怀恶意的人围观。

这哪是小动物，分明是……

想到这个可能，楚阳顿时有点不寒而栗。

他现在算是明白这个传说中的聚魔之地到底恐怖在哪里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妙音似乎已经看出了他的想法，忽然轻叹一声。

【我想你应该也已经察觉到了……这些东西原来本就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只是如今却变成了这番模样而已。】

听到这番话，楚阳一时有些沉默。

不需要妙音继续解释他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从这些小动物看向他和云秀的眼神来看，它们依旧还保留着一部分身为人类时的意识。

只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后，它们改变的可不仅仅只有外表。

对这些人而言继续保留自我意识反而是最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