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十分难以置信，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理，但事实已经摆在面前，只有这个可能了。

毫无疑问，牧雪儿和宵月一样，天命诀所选定的天命之子都是他。

正因如此，当他们有肢体接触时，她才会有那样的变化。

如此变化楚阳再熟悉不过，他这段时间在宵月身上已经见过太多次了。

也就是随着时间推移，宵月逐渐适应了之后，这样的莫名变化才逐渐消失。

所以牧雪儿此时会有同样的变化到底代表着什么，已经不言自明了。

可楚阳实在无法相信居然会有这种事。

虽说他并不清楚所谓的天命之子是否只能有、只会有一个，还是有可能会存在复数，但不管怎么说这事都太奇怪了。

就算真的不止一位，恰好都是他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

或许和天命之子并没有什么关系，就像他之前猜测的那样，只是因为他修为太高，被这些修为较高的心宗修士感知到了，只不过是表现出来的形式可能和天命之子差不多而已。

但就算如此，楚阳总不可能将这事告诉牧雪儿，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在不暴露自己真实实力的情况下，要想让对方相信他并非天命之子完全不可能。

毕竟修炼天命诀这么多年的心宗修士，可比他对这方面的事了解多了。

无论是不是天命之子的影响，至少表现出来都一模一样，她们会当真也无可厚非。

真要想让她们转变想法的话，除非功法中明确表明这个所谓的天命之子系统只能一对一，某个人只能是另外一个人的天命之子，不会有其他人。

但很显然并没有这样的铁则。

要不然牧雪儿也不会主动前来试探他了，而是先怀疑一下，看看能不能联合其他经历过这个现象的人将真相调查清楚。

牧雪儿现在的行为更像是偷跑，想抢在其他人面前行动。

不过想到这里，楚阳突然感觉无比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