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花灵语的修为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已经停滞下来了。

这倒也不奇怪，受到诸天万界的压制就是如此，只能说她并不是那种能超脱诸天万界的存在而已。

但如今整个诸天万界又有谁拥有如此天赋呢？

虽不至于一个都没有，但估计最多只有寥寥几人。

因此花灵语这突然靠近的举动，楚阳自然是观察得一清二楚。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搞不懂对方想干什么。

“你……”

尽管动作十分大胆，但花灵语在开口时却有些犹豫，似乎是在思考该不该说出口一般。

但事到如今似乎也容不得她犹豫了，很快便轻咬银牙继续道：

“你是不是和师父……”

听她说得这么难以启齿的样子，饶是还没说完，楚阳也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看出了他和白音之间的关系，想当面问问而已。

于是他不由露出了略带尴尬的笑容，抢先点头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

楚阳本就不是扭捏之人，大方承认也没什么。

反正花灵语多少也算是相关者嘛。

真要说起来，花灵语还得对他改改称呼。

不过这也实在太尴尬了，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而听到这个答案后，花灵语却愣住了，随即竟是瞬间转身，掩面离去，一瞬之间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楚阳完全没反应过来，只能一脸懵逼地愣在原地。

怎么感觉他好像说错话了，真有这么大的打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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