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摇头,“只能辨认出凶器是刀,无法确认是哪种刀。”
刘善看向田福贵,希望这小子能给他带来惊喜。
然而,田福贵也摇头,“刀砍伤不同于捅伤,无法通过伤口的形状来辨认。”
凶手为何要毁容?是熟人作案,还是有意掩盖身份?
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看来只能从其他线索入手了。
刘善叹了口气,“通判大人,如果没有其他线索的话,我就要回家休息了。”
李破虏愣住了,面对如此重大的案件,刘善竟然还有心思回家休息?
“不再勘察一下?”
“没什么可勘察的,待明日确认了尸体的身份,就可以有的放矢的察了,在这之前,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还不如回家睡觉呢。”
李破虏想要反驳,却发现刘善说得很有道理,而且这小子已经走远了,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吩咐手下好好看管尸体。
有些重要的决策,他还需再和知府大人商议一下。
……
次日,天还没亮,刘善就出门前往府衙。
那队捕快今天应该回来了,他想第一时间带人去辨认尸体。
然而,尽管他是第一个出门的,但还是比李破虏晚到了一步。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再看看刚从轿子里下来的,气定神闲的李破虏……
他突然觉得,当官真的不容易,想要步行锻炼一下都没机会,只能坐在逼仄的轿子里忍受颠簸,实在是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