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司的司长听到江瓷这话,猛然想起自己过来是要干什么的。
“对啊,你继续说,你继续说。”
严司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听江瓷极富有诱导向的话。
说白了,就是江瓷在给严司长,欧洲司的司长画大饼。
她的意思就是:我有信心把Y国负责经济贸易这方面的领导给说服,到时候,由我们外交部牵线,带着对外贸易部和Y国那边进行谈判,如果能谈下来,我们不仅又多了一条外销渠道,还能增加好几个地区的收入,拓宽相应行业的人才需求,变相的解决一部分滞留没有工作的知青的工作问题。
一举多得。
说完这些,江瓷又道,“我毛遂自荐,有信心把这场谈判给谈下来。”
欧洲司的司长听完她的话,说道,“你说的倒是有道理,我们有很多谈判专家,为什么非要用你呢?”
虽说现在这个年代很缺人才,可人才又不是没有。
他们还有可供挑选的余地,凭什么要用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江瓷呢?
听到这话,江瓷就笑了,说道,“我针对出口Y国的商品贸易,我可以写出至少不下十个方案,能将我国的利益优化到最大。”
“如果司长们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简单说上两条可行的方法。”
司长们相视一眼,神色之中都多了几分认真与谨慎。
江瓷这一进司长办公室的门,就在里面待了不下三个小时。
她说的是口干舌燥,最后严司长给她冲了一杯咖啡。
苦涩略带酸味的咖啡冲击着江瓷的大脑皮层。
从司长办公室走出来时,她的神色淡定,精神却冷静又亢奋。
冷静的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大意,亢奋的是,江瓷久违的将自己的工作范围涉足到熟悉的领域,那种夺取权利,能将一切都掌控起来的感觉,依旧让她无比兴奋,眷恋。
她从来都不想当案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