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叫你吃饭来了。”有人着急忙慌地补充。
“你不是很会猜嘛,难道猜不到我们是怕你偷偷走吗?”有人毫不客气地反问。
“跑?!往哪跑,你要是不提,我自己都想不到。”
有人眉开眼笑,道:“那就好。”
有人身心松弛,提:“快回去吧,可以吃饭咯。”
有人蹑手蹑脚,说:“约翰请原谅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也是想叫你吃饭来着,更和大家一样怕你偷偷跑掉。”
“行吧,我知道,你们先去。对了,格蕾丝留下,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那个呀?”两个不同声音,一个略显稚嫩,一个饱含尘风,她们几乎同时发问。
“刚才没说话的。”
在暮色笼罩下,最终只剩一小一大。
“格蕾丝,我做的还行吧?”
“不怎么滴,那些说教我都不太明白,你指望对那些孩子们有用吗?”
“无所谓,懂与不懂,反正该做的,我都已经做完了。然后就是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可以该干啥干啥,也可以不跟我交流。但我想要提醒你一下,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太突然会反应不及的。”
“好小子,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不是开玩笑,我是说正经的。”
“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以后也再不难为你了。”
沉默了有几分钟,我不知道自己在想啥,更没有什么话可说的。
“那我们去吃饭吧?”
“等一下,约翰。我想严肃地问问你,这里交给你能让我放心吗?”
“我尽量吧,你期望别太高。”
黑夜中,她点头,我看不清,我摇头,她不为所动。
时间也相同,犹如这般朦朦胧胧,往往在勿纠结莫强求中向往新生,很快世上就会幻化出一片新人和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