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俩继续,我不打扰。”
“你的磕伤不疼么?要不一起回趟我那儿?”
“去吧约翰,这伤口那么大,你还在留着血,起码要简单包扎下。”
应付逼迫,要击其薄弱。那么两个当中挑一个,自然得挑熟悉的劳伦斯了。
“嘿,都不是我说,刚你俩只顾你侬我侬的,咋现在记起来提这茬儿了。怕不是某人想去吧,劳伦斯你说对吗?”
面对我恶意的反问,行将就木的男人依然面不改色。
“这话说的,我去干什么?”
“我哪儿咋知道,你得问问自己。”
“这还用问啥么,你把坑都挖好了,我现在只需熬时间,然后等着进自己的小窝。”
“那你劝我干嘛,我肯定要在这等着,一会儿亲眼看你进小窝。”
“你这孩子,真让人没法说。”
男人被击溃,摇摇头退下战场,又换上一位半老徐娘。
“他是好意,而且快死了,你不该那么说话,会让他很难受的。”
“我还没说你呢,管这么多干嘛。而且我可警告你,如果非得离他那么近,小心传染上疫病明天死了,以咱俩的关系我不会帮忙的。”
“对我来说,死了还好呢,可是他不让啊。”
“哦?他不让,你就不做?真这么听话?”
“那不然呢,让他生气吗?他都要死了。”
“这样啊,那我确实理解错了,还以为你是关心我呢。”
“我不太懂你说的,理解错了什么?”
“原来我的话你不听,是看我在好好活着,然后准备把我气死吧?”
“油嘴滑舌,一个小孩子,怎么总是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