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脑袋,扒开你的脑子让我看看到底缺了几根筋。”
“唉,那明天我提前请假,吃完早饭还坐在花坛那儿等你。这总可以吧,我爱生气的尚老师?”
“哼,懒得管你。”
终于搞完,我们已经耽误了两节半课的时间。
我俩相伴着走到学校里,但我没让她送我回班去。人多眼杂,谁逮着问两句,解释起来却半天都不一定能如意。
在她的宿舍楼下分道扬镳时,我将踌躇了很久的一句话作为践语。
“老师再见,记得照顾好身体,祝愿你和我们班主任能成,下半辈子过得幸福美满。”
很直白的话,想来应是引不出什么歧义。
可她却哭了,哭得梨花带雨。
我背朝她隔着两米,既没凑近又不想就此离去。想着是不是说的过于土气,准备重新加上华丽一点的修饰试试。
但此时她开口道:“我知道了,你快去教室吧,最后一节班主任要开班会,最好赶回去别惹他生气挨骂。”
“好。那拜拜,尚老师。”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班里,因为在诊所的时候她帮我打电话请假,电话那头的班主任听上去确实很生气。
看来情绪可真难控制,曾几何时我以为只有小孩和文化低的大人才会这样,原来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老师们也劝不了自己。
坐好座位,没见到后边的星哥,可能是趁着下课去上厕所了吧。
顺便我也去一趟,跟他讲讲我上午的成果。
见到星哥的第一面,我惊讶地说:“嘿,平常我可没见过,你今天怎么还抽起来烟了呢。哪来的?好抽么?”
他满面愁容地说:“跟别的班混子买的,花了三十块钱呢!真没想到啊,这玩意儿竟然这么贵。来,你也抽一根,味道挺好的。”
我没心思跟他搞这个,但看他的样子又不好意思说,于是找了个幌子打算岔过去。
“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想起来抽烟了。”
“唉!边抽边说吧。给,这是好烟呢。”
和好友一起堕落总能使其解脱,算了,就当帮帮他吧。
“我抽不了那么多,你手里那半支给我就行。”
“你确定?这都我都抽过了。”
“怎么着?我不嫌弃你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