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都报完了,我还沟通什么。”
“人老师说了,明天才截止呢,咱还来得及改嘛,。”
我懒得再废话,于是背身对着她。而她强行拿着手机往我手里塞,父亲看出来我怒气马上要爆发:“忆蝉,咱先自己家商量商量嘛,不用这么早就麻烦别人的。好歹也要了解了解小朴想的是啥,实在自己解决不了可以再考虑这些别的办法。”
外公帮腔:“嗯呢忆蝉,快把电话挂了,让人老师一直等着多不好意思啊。”
“为啥?我这是花钱找来的,我也是为了他好啊,就让小朴听听能坏什么事吗?”母亲高举起手机表示不同意,势必要让我们理解她的苦心。
“快挂了,让人听到笑话。”父亲并未回应她,边呵斥边伸手去夺。
他稍稍一拽,手机就到了手上,随后点了屏幕一下。母亲惊恐万分,摇摇晃晃瘫坐在地上开始疯狂挣扎。
至于挣扎个什么,没人能搞得懂,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碰她。
过了一会儿,她歇斯底里说起话:“尚建城,你敢打我,你个挨千刀的,你一定得被活剐……”
反正嘟嘟囔囔一大堆,中间有些太难听的,就不一一举例了。
父亲无奈去摩托车后备箱里翻找着药,外公则负责去屋内把水烧好。我寻了把凳子离远点坐下,就静静地看着她闹。
只是没想到,母亲见我们接二连三地都走掉,直奔厨房拿出了菜刀。
父亲闻声回头望去,与母亲的距离已不足两米。
“举着刀干嘛?你要做什么?”
“姓尚的,我说过了,你得被活刮。”
“杀人可是犯法,你也得进去的。”
“老娘是神经病,杀人不怕犯法,医院也给过证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