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话,差点把钟琉璃的脑子都想烧了。
抽血?
摘走眼角膜?
摘肾?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鬼话?
这难道就是人类口中常说的,问世界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钟琉璃不懂,并大为震惊。
扭头看了身后的沈忠文和郑元林,看见他们俩人眸中有着和她如出一辙的震惊后,这才心满意足转过头来,对床上的女人不解问道:“我没有瞧见你身上有蛊啊?”
“既然那个男人都快要了命了,你干嘛不用自己的双腿跑起来,逃走呢?”
“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还妄想对方能够放过你?你是在青天做白日梦吗?”
“人性本恶,鲜少能劝人从良的,你若是想要逃走的话,我可以帮你,机会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要是抓不住机会的话,那你永远都只能被困在这个男人掌控之中。”
瞧着挺可怜的。
但奇怪的是,床上这个女人被磋磨那么长时间,不管是从心灵上的磋磨还是身体上,都不能让她身体消瘦,出现病态之躯,仍旧是人若桃花面,除了唇色有点白之外,和健康之人毫无差异。
本以为床上这个女人听见有逃走救生机会,会欣喜若狂,立马答应下来,谁承想,她脑回路惊奇,忙不迭摇头,咬破下嘴唇,眸中满是挣扎痛苦,而后,崩溃啜泣。
随即,说出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且让她想要撬开对方的脑子里,是否真的灌满水,才会让她说出这种违背人性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