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车里,不算他都塞了五个人,然后陆江庭还要上来。
傅怀义黑着脸,“你家不是在这附近租了房子吗?新郎官,莫非你还要住宿舍?”
他把新郎官这几个字咬得极重,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儿。
陆江庭听了这话虽然生气,却没有走,只道:“我有话单独和你说。”
呵,巧了不是?
他正有话想单独和他说。
傅怀义掏出钥匙来,丢给易云硕说:“你下去。”
“啊?”
“上我家休息去。”
“哦。”
喝得有些多,头晕得很。
易云硕也没多想,接过钥匙就下了车,直接去了傅怀义家。
后面挤四个,前面挤一个。
一个个东倒西歪,像拉了一车猪似的。
傅怀义也喝酒了,但他喝得不多,并不影响开车。
把这一车人送回去,陆江庭并没有下车。
两人默契的啥也没说,啥也没问。
傅怀义直接拉着陆江庭到没人的地方,车一停,两人又默契的一起下车。
刚下来陆江庭就开口,“我告诉你傅怀义,你这样不是爱,是钱色交易……”
话音未落,就挨了一拳。
陆江庭也捏着拳头反击。
好好,他早就想打他了。
于是两人挥起拳头向对方招呼,打得不可开交。
这是一块油菜花地的边缘,这个时间,已经有不少油菜花打了花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