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就感觉到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燥热,伴随着身体的燥热脑袋的胀痛和迟钝也让她花了好久才清醒。
身下的草堆干燥刺挠,扎的她更是从心底翻涌起些许烦躁。
嗅觉灵敏的她闻到某种奇异的味道,清爽中带着淡淡的甘甜,不似以往闻过的任何一种香水。
我是谁?我在哪儿?
一阵又一阵的躁动使她的脑子时而清醒时而又有点迷糊,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人在靠近。脚步声很轻,呼吸却又带着些急促。
宽大的手试探性的摸在她后脑勺上,掌心温热缓慢的向下移动。从后颈,再到后背最后是后腰,手掌的主人迟疑了片刻没有再动作。
她只觉得这一下抚摸让躁动有了宣泄口,身体自然而然的迎合着那只手,有什么她完全不熟悉的东西顺应着身体本能做出了动作。
尘从外面采集到足够的草药后才回到他们的家里,看到依旧维持兽形的雌性,他眼中的担忧又更多了几分,将草药放到石锅内,跪坐在雌性身旁侧耳倾听着她沉重的呼吸声。
前两天她狩猎完回来就开始发热,昏睡两天除了他喂水吃不下任何东西。
他们的家在山林深处附近没有迁徙而来的部落,尘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好起来。见她实在难受,尘也只能安抚的伸手抚摸她趴伏着的娇小兽形。
细密柔软的毛发手感极佳,带着过高的体温和加速的心跳声,尘也像受到感染似的体温逐渐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