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辉轻拍了一下乔乔的后背，随即拉开两人的距离。他还不太习惯和他人近距离的相处，不过这个简单的拥抱倒是没有引起他的不适。

与其说是迫于尘的压力选择自爆方式当个拯救世界的英雄，不如说是因为乔乔，他决定换种形式留下。

被尘盯上的乔乔以后怕是甩不脱这个牛皮糖，到那时就算他已经不再是拥有独立思想和个体的人，他也还是会陪伴在乔乔的身边。

尘会带着他的情感，与乔乔继续纠缠下去。这么一想，好像也不错。。。

牧晨辉从未真正使用过湮灭的力量，唯一一次还是刚见到尘的时候，很可惜作为湮灭本身的尘根本无感甚至还觉得可笑。

守护神催动身下的海水，随着她的移动海面掀起惊涛骇浪，巨浪几乎与她等高。乔乔总算看清了她的全貌，比先前海底看到的更具冲击力。

她的触手已经长回来了，只是有点短，所以看起来身体不太平衡。感觉到熟悉的灵魂波动靠近，守护神微微昂起头看向天空。

“你们还想要阻止我吗？”

这一次，不止是乔乔所有人都“听”到了。

“你长到现在这个体型花了多少时间？”牧晨辉掌握这种新奇的交流方式也不过花了半分钟。

“我不记得了。”守护神稍加思索，在深海中沉睡哪还会去刻意计算时间。

守护神回答的极为诚恳，牧晨辉也就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