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陈琰和长泠居然都在。
陈琰在与他下棋,看到他过来,皱了皱眉,“皇叔怎么过来了?”
陈裕双看他们这般亲近,脸色难看的吓人,“陛下,宣德殿的奏折堆积如山,陛下怎么还能有闲心在这儿跟外人下棋?!”
他现在连尊称都不想给烬真了。
烬真捏着黑棋,衬的他那只手愈发白皙,他都没看陈裕双一眼,唇边微微勾着笑意,慢慢悠悠的落子。
“陛下,该你了。”
陈琰看了眼棋盘,主动权全部都在烬真手里,他有些不耐烦,转头看向陈裕双,“看来看去都是谩骂朕的,有什么可看?皇叔若是没其他的事情,还是请回吧!莫要耽误朕的时间。”
说罢,他就拿着棋子,都不再看陈裕双一眼,开始研究着怎么下棋。
这几次他都跟陈琰说不明白,陈裕双干脆看向长泠,“絮凝,借一步说话。”
叫到长泠,烬真才稍稍有了反应,他抬起头,正好与长泠对视,长泠看着他,在请求他的意见。
“絮凝?”陈裕双始料未及。
烬真对长泠笑了笑,“去吧。”
长泠嗯了声,这才放心跟着陈裕双过去。
此处没有其他人在,陈裕双才问她,“你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那个祭司有多危险,你就这样让阿琰接近他?”
长泠微微偏了偏头,“皇叔,你这是对烬真的偏见,他对我和阿琰很好的。”
陈裕双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他不敢相信这是长泠说的话,“你跟阿琰,是不是被他下了蛊,怎么事事都为他说话?”
她神色未变,淡定的抬起头,“皇叔,你在说什么呢?”
她这样像模像样的装傻,陈裕双也没那个心思跟她耗费精力。
“我不管你在做什么,若是危及阿琰的地位,本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