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海上生明月,大漠孤烟直。”
“你还未发觉,你我是来勾他的魂魄的使者,是勾伶。”
“那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农夫戴上枷锁,成为了烟云过眼的流失的花火,再无人,再无人,佝偻,勤奋,跟鱼相爱,跟火花说话。
阿克琉璃幡然醒悟,换了一个春水般的姿态,甘之如饴,他将自己埋首在狗熊的腹腔内,很久之后,连狗熊都覆辙,熊掌摸着良心,令一只摸着腰间的袈裟,走向曙光处,“为何感到不快,狗熊的最好看的正是我,竟然不及阿克琉璃三分颜色。”
“我感叹事态不及,世态炎凉,薄凉,不如我襞上袈裟,戴上出征的枷锁,横穿战场,鼎沸似的砍翻一个个沟渠里的霍乱的脑袋。”
“我见过沉沦,却未见船桅,屹立大海上,树枝被面具人折断,只因失散了。”
阿克琉璃骑着狗熊招摇过市,引来了窥测的目光,踏海翻云的人回来了,弃我去者,骑乘狗熊。
哪里去找,我没有这个实力,弄来驯服的熊,他是在张牙舞爪的路上,摆弄是非得失的沸水,是淫威,调戏天下人,不如我。
我懂……阿克琉璃看见小孩子敬礼,他们懵懂的点点头,表示应允,阿克琉璃就是捧杀父亲母亲的人,说他们不仅是不济,连胯下的玩物都是不一样的。
他们流徙而去,像是活泛的春水,天上的星星,田地里的毒蛇猛兽。
孩子称王,野兽当道,除弊迎新,奉为丰蔚。
街道上突兀响尾蛇、羚羊、牦牛、猎豹、野牛群、狗熊狮子,马匹嘶鸣,是劣马受到感召,飞扬跋扈的前蹄翻飞,底下是一名小孩的望眼,人群里,阿克琉璃融入进去,有一些灰烬的意味,天空上流星,竟然是扫把星。
一个名为哈雷的人坐在稻草堆上,发现了这颗许多年邂逅一次地球的扫把星,命名为哈雷彗星。
人的寿命似乎和它相遇地球的时间相吻合,七十五年。
时间从未有过停止,是石击,是尸骸,是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