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的是，自己没有能力向制造这一切的恐怖复仇……

这样的人生，足以让任何心智不坚定的人活活疯掉。

对于现在的姬云歌来说，恐怕活在世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炼狱一般对心灵的煎熬吧。

“换做是我恐怕早就疯了……不，我连想都不敢去想这种痛苦……”此时的晁承安突然佩服起眼前的这位“云歌公子”，他究竟是以怎样的勇气来背负这一切。

屋子里忽然沉寂下来

“过去的事情不多说了。”

姬云歌摆摆手，打破屋子里沉默的气氛，转头面向鹤芮：“小姑娘，我已经解决你的疑惑了吧？”

“啊……是的……”鹤芮脸色有些发红：“云歌公子，不好意思，都是我的好奇心太强了，让你回忆起来这么痛苦的事情。”

“没关系的，都是过去的事情啦。”

“而且，我在你身上看到了青儿的影子。”姬云歌微微笑道：“小姑娘，你很好。九州如果都是像你和青儿这样单纯的人，就不会有这么多征战与死亡。”

“嘿嘿。”鹤芮傻笑了一下，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云歌公子过奖了。”

“对了，您和辉夜前辈怎么会在知易阁这里呢？”鹤芮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好奇的问道。

“灵偶可以成为鬼神灵的载体，但同时也会急速消耗灵魂的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