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四人当中，也就属他最不懂了。

谢橪是平淡的望着，没得感情那种！

凌英是心中有些猜想，同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但也与秦渊相处过程中，也渐渐理解了些。

至于秦渊，大抵只是觉得不合适，为了变强需要一些手段是很正常的。

唯一有些不合理的就是，他们在这个年纪承受了太多！

他们本应该也可以享受正常觉醒的待遇的！

“觉醒者在祭台上撒上鲜血，会有概率提升觉醒的可能性。”

对于张小胖的问话，沐沧海解释了一下，也许是同秦渊接触过一晚，所以他语气中倒少了些对张小胖等人的讥嘲。

“为了提升这一点觉醒概率，我们城外人会很拼命，那些城里人是不会懂的。”

后面这话，沐沧海脸上微微嘲笑着。

他自城南村来，小时候就目睹了那边觉醒祭台被摧毁的场景。

山城外的这四个村子当中，也就是城北村待遇最好了，这里不乏有血性的少年，但是他们遭遇的绝望未必有其他村子的多。

“......”

听到他这话，张小胖欲言又止。

最后朝自己的同伴，秦渊等人望去，见他们保持着沉默的状态。

于是他也只能继续看下去了。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罢了，你要理解，虽然城内的竞争或许看起来也很残酷，但实际上对于城外人的人而言，他们的生活方式更偏向于自然法则。”

这时候秦渊难得解释了一下。

前身不多的记忆使得他未能全貌的知悉学院的训练方式，但与人争，同与诡异争，两者的差别，等同原始人类和近现代人类，

不，

是等同封建时期的人类的差距！

或许只有觉醒了除诡职业，才能让他们掌握工具，过渡到封建时期。

“他就这样觉醒下去，你们不会去打断？”

秦渊突然问道。

望着台上的少年在抛洒鲜血之后，成功激活祭台，然后周围那少许简化的玄字阵法，开始勾勒这天地规则，引来的天地能量。

这股能量似乎不足以让台上的少年完成觉醒！

但是他还要勉强下去！

周围人都没有打断他的想法，而且他似乎也没有中断觉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