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壮男将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尽数看在眼里,这会不禁有些面面相觑,但很快,他们四人忽然做了相同的动作,站开一旁将走道让了出来。
反正先放行的是蝉儿,就算最后真出了问题,这个责任也是由蝉儿来背,既然如此,他们又何必冒着得罪贵客的风险拦路呢。
赵同早就看傻了眼,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跟在秦夜阳的身后正大光明地走进了他根本不敢想的地方。
“算他们识相,走吧,一起上楼找潘正龙,然后送份大礼给他。”秦夜阳阴测测地邪笑道。
“我们两手空空的能有什么大礼啊?”赵同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有啊,你不就是嘛?”
“哈?我?”
赵同蓦然一惊,整个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躲闪的眼神里明显闪过一丝忐忑,秦夜阳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凝固起来。
压抑!
沉默!
仿佛变成了一种最致命的催化剂,将赵同内心那股滔天的愤恨一点一点激发出来,他渐渐地握紧了拳头,将关节捏得发白,咔咔作响,就像一头受伤的狮子充斥着彻斯底里的疯狂。
当赵同重新抬起头的一瞬间,从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半点犹疑不决,有的只是坚毅的眼神和刻骨铭心的恨。
秦夜阳满意地点了点头,带头朝着楼上走去,步履踩在镶金的台阶上发出吱吱的脆响,仿佛沙场上吹响里冲锋的号角,隐隐弥漫着一股硝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