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拉回到昨天夜里10点45分,帕西瓦尔刚刚进入这间诊室。
“姓名。”
“帕西瓦尔·珀利。”
“出生日期。”
“1424年5月29日。”
“曾经患有其他神学层面的精神类疾病?”
“没有,我此前一直十分健康正常,笃信‘终结之末’,我的身体和精神都遵守公序良俗甚至可以说是循规蹈矩。”
“别紧张,你是位精通法学的礼貌绅士,但我们这里不对曾经违法的可怜患者有任何歧视。”
“谢谢,我只是不太习惯这种问话,毕竟我从前扮演的一般是桌子对面的角色,而非桌子这边的被审讯者。”
“没关系的,先生,请进行病例描述。”
“完全失去‘枯萎之殓能力’,并且其他人的施法也不能对我发挥作用。”
“好的。”这位年事已高的研究员把卷曲细碎的金发撩到耳后,扶一扶自己的银边水晶眼镜,帕西瓦尔这才留意到,对方还一心二用,阅读患者过去的体检档案与一封看着像检举信一样的东西。
“明天所有与你这些奇怪病状有关的信息都可以收集完毕。今天我们只需要做好入住登记就行,现在,要不要来一杯淡马提尼?我看资料里说你喜欢这种酒。正好这里有。”老人和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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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是在研究中心?酒精不会影响后续研究吗?”
“说到后续研究,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主治研究员,卢卡斯·加西亚,也在洛佩斯药剂与精神中心担任常驻教授。你确实不应该摄入任何酒精,但作为同样喜爱美酒的朋友,我允许你尝一尝这东西。”老人笑的更加和蔼,好像帕西瓦尔是他的亲儿子。
如果帕西瓦尔能更警惕一些就好了,可惜他当时只知道笛力45号试剂不能乱喝,并不知道,这带着银边眼镜衣冠楚楚的老家伙,竟然是笛力有力的学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