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明其耋，独行景景。波月粼粼，沧海沉珠。」……

紧接着就是沉入古海，开始下一世的轮回。

按持明内部的说法，上一世和下一世并不算是同一个人，连转生的持明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但她的情况好像不是这样。

用水流化刀在指尖割出一道伤口，还没溢出血来血肉就已经迅速愈合。

当时她用秘法和倏忽对战时有个声音一直让她吞下面前的千面怪树。

那是燧皇在引诱当时神智不清的她。

这具肉体更是和倏忽的血肉融合后带来的恐怖恢复。

现在全部想起来了，也是彻底解放出来了。

燧皇不仅让她的身体发生了改变，灵魂里也多了一团岁阳。

不知是好是坏。

她这种情况不太像是轮回。

更像是换了个世界重活一次。

她是怎么过来到这个世界的？

白珩又是怎么成为“系统”的？

问题一个接一个。

丹衡摇了摇头，把心中的杂念抛去。

解决了一个谜题，更多的谜题又出现了。

还是先解决眼下的麻烦吧。

抬脚离开这里，龙尊长长的衣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伴随着高跟靴踩地的声音越行越远。

这里又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寂静，等待着下一次龙尊的到来。

也在看着着着每一个古海的孩子回到怀抱。

……

一路上，丹衡还看见许多被包裹住的粉色的持明卵。

这一个个又是多少个轮回呢？

来到了最后的封印处，看见镜流正默默收回了剑。

我超！猿！

一头健硕的苍猿轰然倒下，化作枯叶光点缓缓消散在空中。

苍猿倒下的地方有一块石板，但丹衡没捡起来看。

按照记忆里的顺序点开灯，最后一处也被完成。

地面微微颤抖，漂浮的碎石缓缓汇聚在一起，形成一条通往建木根系的大路。

正要叫上镜流和应星离开，却发现两人盯着苍猿消散的地方愣神。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