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林为舟顶撞萧辰,王江愤怒开口。
“林为舟,你大胆,一个师爷竟然对县令大人无礼。
你该当何罪!”
萧辰微微摆手,“哎!算了,他也折腾不了多久了。
顶多两三个月,等吏部文书下来,他这个师爷也就干到头了。”
“大人说的是,嘿嘿,大人,您请!”王南河谄媚的开口。
萧辰冷冷的看着林为舟,然后便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就喝了起来。
不多时,一名官差来报!“报!启禀大人,有人击鼓!”
萧辰一惊,“什么?哪个刁民竟敢击鼓,他娘的,带上来,升堂!”
说完萧辰大步走出内衙,朝着正堂走去!
师爷林为舟和主簿王江,则是一人抱着一本手册跟在后面。
“威武……!”
随着官差的声音响起,萧辰走上案台坐在位置上。
转身看了一眼头顶的明镜高悬,萧辰一拍惊堂木。
啪……!
“哪个刁民击鼓?带上来!”
随着惊堂木一响,手拿水火棍的官差们便再次开口。“威武……!”
此时师爷林为舟站起身子,“带击鼓鸣冤之人上堂。”
随着师爷声音落下,门外两名衙差带着一名中年妇女便走了进来。
妇女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青天大老爷啊,您可要为民妇申冤啊。”
啪……!
萧辰在此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所谓何事,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妇女重重磕头,“启禀青天大老爷,民妇是城外刘家村的,我们一家常年耕种着朝廷分发的良田。
可是前些日子,王家的王子义竟然带着一堆人前来破坏掉了民妇所种的粮食。
还说我们的田是他王家的,让我们每年都要交二十两租,要是不交就收回田地。
不仅如此,还将我夫君和儿子都打的卧床不起。
民妇冤啊大人,民妇一家本本分分,这田地本就是朝廷分发。
每年的人头税我们也从来没有少交啊,可是王家竟然说田是他们的。
还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请大人做主啊!”
啪……!
“闭嘴,本官岂能听你一面之词,来人啊!”萧辰大喝一声。
“在!”左右两名衙差一步站出!
萧辰大手一挥,丢下一枚令箭!“去将王子义带来上堂!”
两名衙差对视一眼,然后纷纷看向王江。
啪……!萧辰在此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听不到吗?”
王江同样怒喝,“你们聋了吗?县令大人的吩咐你们看我干什么?”
两名衙差惊慌下跪,“是是是,属下这就去请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