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大筒木光式瞬间消失在原地,只听得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咻!”
下一刻,其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再次闪现而出,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身后还拖曳着一连串模糊不清的残影。
面对如此迅猛的突袭,迪达拉别无选择,只得施展飞雷神之术仓促躲闪。
与此同时,他迅速结印,制造出一个黏土分身。
那黏土分身甫一出现,便毫不犹豫地接连施展出飞雷神之术,朝着远处急速遁逃而去。
而迪达拉的本体则依然留在原地,手持斩月长刀,毫不退缩地迎向大筒木光式。他目光冷冽,口中低喝一声:“潮汐追月斩!”
紧接着,手中黑色长刀如疾风骤雨般连连挥出。
只见他手中长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劈砍而出,刀气皆如被压缩至极致般凝而不发,但就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每一次斩击所蕴含的力量却在源源不断地积蓄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后续的每一记攻击威力都呈几何倍数增长,其势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般。
与此同时,光式单手持起那柄名为天沼矛的双螺旋形态长剑,面对对方凌厉的攻势,他面不改色,沉着应对。
每一次对手的攻击袭来,他都能以稳若泰山之势将其稳稳接住。
紧接着,他手腕一抖,顺势挥出一剑作为反击。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巨响传来,远处的山峰竟在这一击之下瞬间崩碎开来,碎石四溅,烟尘滚滚。
光式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傲然说道:“我仅仅只是随意一挥,便能够轻易摧毁一座山。
就凭你这点微末伎俩,又能用什么来与我抗衡呢?至于你的那些攻击嘛……哼,就连让我挪动半步都做不到。”
然而,此时的迪达拉并未被光式的话语所影响,他依然全神贯注地施展着自己的绝技——追月斩。
转眼间,追月斩已经连续使出了第九十九次,这已然是迪达拉自身所能达到的极限。但见他手中剑刃在空中划过一道美轮美奂的完美弧线,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冲向光式。
“铛!”又是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天沼矛准确无误地再次接住了迪达拉的这一击。
可是这一次,情况却有所不同。
尽管天沼矛成功抵挡住了迪达拉的进攻,但光式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在空中移动了半步。
光式眉头紧蹙,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恼怒之情。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还口出狂言,转眼之间竟然就被对方逼得后退了半步,这简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打脸行为!
恼羞成怒之下,他不再顾及任何技巧和策略,疯狂地舞动着天沼矛,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般向迪达拉发起了一轮毫无章法可言的猛攻。
此时此刻,在他眼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凭借绝对的力量优势彻底压倒对方,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一力压十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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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战场之上,唯有暴力输出方能主宰一切。
招式大开大合之间,每一击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犹如狂风骤雨般狂砍乱劈。
而在远处,那原本就已摇摇欲坠、不堪重负的山峰,在这光式的暴力输出所产生的余波冲击下,终是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塌,彻底化作一片平坦之地。
就在此时,迪达拉身形一闪,以飞雷神之术瞬间拉开与对手的距离。
他动作迅速地将身上的衣物猛地扒开,露出里面一件特制的战术背心。
令人惊讶的是,这件背心上竟然密密麻麻地插满了负重根条。
不仅如此,就连他腿部的绑带被解开之后,映入眼帘的同样也是一根根沉重无比的负重根条。
迪达拉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逐渐适应这解除负重后的轻盈感觉。
紧接着,他手持长刀,遥遥指向对面的大筒木光式,口中沉声道:“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只是比我预想之中要早上一些罢了。”
话音未落,其眼角处的龙鳞纹若隐若现,再度缓缓浮现出来。
见到此景,大筒木光式微微颔首,表示明白道:“原来是这样啊,想必就是那个之前突然消失不见的分身所致吧?
嗯……现在看来,这应当便是你所能展现出的最强形态了吧?只可惜,即便如此,恐怕依然还是远远不够呢。”
说罢,他双手抱胸,一脸从容淡定地看着迪达拉,仿佛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一般。
“艹!再加上我呢?”
一声怒喝骤然响起,只见龙炸天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铁剑,身形如电般闪至迪达拉身旁。
它一身劲装,肌肉紧绷,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仿佛能撕裂虚空一般。
而另一边,大筒木辉夜同样沉默不语,但她那绝美的容颜却透着一丝冷冽与威严。
她轻移莲步,悄然站到了迪达拉的另一侧,宛如一座冰山,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前方不远处的大筒木光式。
此刻的大筒木光式微微蹙起眉头,眼神冰冷地盯着大筒木辉夜,心中暗自思忖:“辉夜姬出现在这,那就是说银式的修罗神剑败了。”
然而,他并未露出丝毫畏惧之色,手中紧握着武器,周身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区区沙砾,不及我半分。”
一时间,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大战一触即发,三方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僵持状态之中。
风似乎都停止了吹拂,只有众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奏响着一曲惊心动魄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