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人,别看平日里怎么怎么呼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实则内心善良得过头,尤其心软,见不得旁人受苦落泪。
而且吧,傻柱到底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骨子里还有那么点子好色的毛病,虽说不严重,可这点小心思,秦淮茹拿捏得稳稳当当。
所以,她此番找上门来,一早就想好了对策,对付傻柱最管用的招儿,那就是卖惨,把自己的境遇描绘得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往死里卖惨。
果不其然,这招一出,效果立竿见影,傻柱原本因为近来的事刚硬起来的心,瞬间就像被春日暖阳照化的积雪,软得一塌糊涂。
他看着秦淮茹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是真的揪心,真心实意地看不得女人这般凄苦。
不过,傻柱到底还是和从前有了些不同,经历了那些被算计、被坑骗的糟心事,他到底还是留了个心眼儿。
眼神慌乱地闪烁了几下后,他稳了稳心神,开口说道:“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嘛?怎么就走投无路了?有什么事你先起来,我慢慢说。”
秦淮茹却仿若没听见一般,哭得愈发汹涌,身子抖得厉害,边哭边抽噎着回道:“不!柱子,就让我这么跪着吧,我没脸起来……”
“姐心里清楚,以往的那些事,对不住你,你心里要是有怨恨,姐绝不推脱,都认了。”
秦淮茹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接着说道,“你也知晓,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寡妇,拉扯着这一大家子,日子过得有多艰难,旁人是没法体会的,若不是真到了绝境,我哪敢来叨扰你。”
她微微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要鼓足所有的勇气,“实不相瞒,这次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棒梗那孩子,犯了错进了监狱,这下可好,学校那边知道了这事,嫌他有了案底,说这两天就要派人来通知开除他。
我为了孩子的前程,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找到了李年。
本想着他能看在邻里一场的份上,帮衬一把,可谁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