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温书哈出口白气,感觉到身后人的紧张,笑出了声。
“你还笑!真是的。”阮玉噘嘴不满。
怎么滴,就她要脸,他不要?
“这有啥?我还要叫你媳妇呢!”
“不准叫!”
阮玉差点跳起来,想捂住纪温书的嘴巴,却忘了是在自行车上,车身猛烈晃动了下,阮玉紧张地抱住纪温书的腰身。
纪温书控制好平衡,腾出一只手捂住腰上阮玉的手。
“没事吧?”
阮玉的手被他摁住,只好认命地把脸埋在纪温书的后背。
发出闷闷的声音:“没~事~”
“确定没事吗?媳妇~”纪温书故意问道。
阮玉把脸一歪,彻底埋进纪温书的棉衣里,不说话了。
“哈哈哈哈。”纪温书闷声笑着,胸膛传来震动,阮玉感觉到了。
但是她才不想和他说话。
“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快点和我说话吧!”
“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
“小祖宗,说话呀!”
直到纪温书认错求饶,阮玉才大发慈悲理他。
“快点走吧,一会下起雪来就走不了了。”
这时天上已飘起零星小雪。
“得咧,那你坐好,我要加速咯!”纪温书上劲了。
自行车压过雪痕,天上飘着零星小雪,阮玉接过一片雪花观察。
还真是标准的六个花瓣,阮玉观察着,可在手掌心很快就融化了。
路的两旁是田埂,这会儿都是光秃秃化了雪或者是被压实了的雪的泥地,一点都不好看,可这幅场景,在阮玉的记忆里待了一辈子。
阮玉的手环在纪温书的腰上,老实把脑袋靠在他的背后。
纪温书哈着白气蹬自行车,还时不时看着腰间的手傻笑。
周振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呸呸呸,明明是真的碍眼啊!
“呜呜~麻麻回来了!麻麻!”白菜闻到阮玉的味道了,冲出去迎接阮玉。
阮玉跳下自行车,摸了摸白菜的脑袋,可惜戴着厚厚的手套,没啥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