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的古墓内,浓稠如墨的黑暗肆意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压抑的氛围仿若实质化的重物,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空气之上。四周墙壁,古老壁画在黯淡幽光中影影绰绰,那些神秘图案似有生命般扭曲、扭动,于激烈对战里,低声呢喃着千百年的沧桑与诡秘。地面石板历经岁月无情啃噬,本就千疮百孔,此刻在两人毁天灭地般的力量冲击下,不断迸裂出一道道狰狞裂痕,如巨型蛛网般向四面八方蔓延,将整个古墓死死囚困。
周阳周身被浓烈如焦油的黑色魔气紧紧裹缠,魔气仿若活物般翻涌、扭动,每一道魔影都张牙舞爪,发出仿若厉鬼哭号的尖锐嘶鸣声,将他内心无尽的愤怒与不甘宣泄得淋漓尽致。他的双眼闪烁着疯狂光芒,宛如两团熊熊燃烧的黑色鬼火,恶狠狠地灼烧着天玄子,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灵魂都点燃。他的头发肆意飞舞,杂乱地绞缠在一起,脸上满是因仇恨而极度扭曲的神情,五官挤作一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上肌肉如蚯蚓般不停抽搐,活脱脱一个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鬼。
“杨雨,你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我都接着,灵虚剑也不过如此,传闻果然也就是个传闻。”周阳的声音仿若裹挟着九幽地狱的彻骨寒意,带着丝丝嘲讽,在空旷古墓中来回激荡,震得四周空气都泛起层层肉眼可见的涟漪。
天玄子面色凝重如霜,那件被鲜血浸透的道袍,如今已被划得破破烂烂,一道道伤口触目惊心,殷红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大腿潺潺而下,在地面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洼,与周围弥漫的黑色魔气形成鲜明且惊悚的对比。他的发丝凌乱飞舞,几缕被汗水和血水浸湿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他毫无血色的脸颊上,但他的眼神却依旧坚定如磐,仿若寒夜中永不熄灭的星辰,紧紧地锁住周阳,似要将这个叛徒的灵魂都看穿。
“你得意什么,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天玄子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尽管带着几分疲惫的沙哑,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洪钟巨响,在这阴森古墓中久久回荡。
周阳闻言,仰头狂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又疯狂,仿若能将这死寂空气生生撕裂。他的身体随着笑声剧烈晃动,双手在空中肆意挥舞,周身魔气也随之翻涌得更加汹涌澎湃,好似要将整个世界都卷入无尽黑暗。“就凭你,杨雨,我就是不服你,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师傅他就是偏心!”他的面容因愤怒而愈发狰狞,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蠕动的青色蚯蚓。
天玄子手持灵虚剑,剑身之上金色符文闪烁跳跃,散发出柔和却又强大无匹的力量波动,与周围黑暗魔气顽强抗衡着。他的手微微颤抖,那是过度战斗和伤痛留下的痕迹,但他的手臂却依旧稳稳握着剑,仿佛那是他坚守正义的最后、最坚实的信念支柱。“哼,叛徒,你心术不正,离经叛道,杀害恩师,我小人,你连小人都不如!”天玄子的声音如同一把寒光凛凛的利刃,直直划破古墓中的黑暗,带着无尽愤怒与斥责。
周阳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不屑和怨恨,如同夜枭的啼叫,令人毛骨悚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丝狰狞冷笑,“哼,那都是师傅逼我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疯狂,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要抓住那早已消逝的所谓“公平”。
天玄子怒吼道:“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师傅,我们从小都是被师傅他老人家扶养长大的,师傅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就因为选我做掌门,你就能做出弑师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眼中布满血丝,那是愤怒与悲痛交织的惨烈痕迹,眼眶似乎都要被这无尽怒火撑裂。
周阳怒骂道:“对,我就是看不上你做掌门,明明我比你更优秀,掌门应该是我的,灵虚剑也该是我的,可是师傅他就是偏心,说什么我没有容人之量,悲悯之心,他就是看不上我!”他的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黑色魔气在他身边疯狂涌动,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溢出,滴落在黑色魔气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玄子听后怒火中烧,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心中肆虐。“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怎么说都不明白,无可救药!”天玄子不再言语,他深知与周阳已无话可讲,手中灵虚剑金光四射,那光芒仿若烈日高悬,刹那间照亮整个黑暗古墓,让隐藏在角落里的黑暗无所遁形。
天玄子一手持灵虚剑,一手捏灵虚剑诀,口中念念有词:“天地灵力,听吾号令,灵虚闪耀,破邪除魔!”随着他的咒语,古墓中的空气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烈搅动,四周灵力如汹涌潮水般向着他疯狂汇聚。原本黯淡的光线在这股强大力量下,愈发微弱,几近熄灭,而灵虚剑上的金光却愈发耀眼夺目,刺得人双目生疼,几乎无法直视。只见那金色光芒中,古老符文若隐若现,它们相互交织、飞速旋转,散发出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波动,仿佛在诉说着天地间的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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