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待在屏幕外的系统看到这一幕，蓝色的面板瞬间就熄灭了。一连串发颤的机械音传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

“这么果断吗……我们是知道他会重新轮回一道，但是当时他是怎么肯定的？”

“跳河自尽……没有任何一种自杀的手段是会好过的”

“我记得这个时候他才刚刚穿越没多久吧？也没有经历像你说的那样发生的一些乱七糟八的事情……”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决心为拯救他人选择用自己的一次次死亡去博得一个崭新的未来？”

系统不理解，毕竟它只是由一串串代码与数据构成的，这所谓的人性也只是根据自己这次宿主的类型所设计的

因此根据它的资料库，许多人类都是以自我为中心：

它无法料想一个普通接受过正常教育的人类怎么会拥有这么大的决心以一次次的死亡去换取他人的生存

而莫无念就冷静的多了。看着那个人在水里从拼命的挣扎，再到最后无力的死去，他全程没有开口一次

如果不是察觉到对方藏在兜帽之下的那只手一直紧握着，估计谁也看不出来那个人对于他来说有多重要

“……我记得我之前不是跟你强调过了吗？”

“是暗示”

“……那个能讲的再明白一点吗？”

“你这个越讲我越迷糊，已经有点听不懂了”

莫无念不知道多少次白了对方一眼，只不过最后还是释然的点了点头。简单的解释着

“你说的没错，一个普通人——哪怕是他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决心”

“人的自我都是偏向自己的，毕竟心都往左偏，不是吗？”

“所以说这时候那个老逼灯祂需要一点点……指引以及暗示”

“祂想要对现在的他下手实在是太简单了，更别提现在的他灵魂已经被改造完毕了”

“本身就会一定亲近这个世界，现在都不需要什么很明显的引导就可以了”

“就像是你看到的那样……只需一点点的暗示以及指引……”

“就足够让他跳进了冰冷的河流里面……为下一次献上自己的生命”

“这对于祂来说将是最完美的开端，也是对于他来说一场他无可躲避的阳谋”

“……好高深的话，有什么更简单的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