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孙婧雨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心里感觉十分疑惑，她明显看得出来唐孤在隐瞒什么，只是不解的是，为何呢？

“算了，想也没用，谁坐都无所谓。我不关心。”

孙婧雨暗想，就算是让林显福来坐，她也是这个态度吧。

走出朱雀坊后，孙婧雨得到了10天假期，供其回去调整心情，舒缓下高压环境下堆积的压力。孙婧雨不感觉自己有什么压力，不过嘴馋想吸烟了倒是真的。

先前在楚思芸的身边时，孙婧雨不曾碰过烟，就连她也感慨，资深烟鬼的自己竟然真能忍得住。

……

回到空无一人的房屋里，孙婧雨没有开灯，随意把身上的大衣丢在椅子上，把身一蜷，缩在了柔软的床上。

只有孤自一人的时候，对外戴上的面具才会短暂卸下，其实她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坚强。

躺了许久后，孙婧雨默然坐起身来，望着床的远处，梳妆镜中映照出的自己，以及那缺失一臂的狼狈模样，沉默不语。

“也不知道，这种糟透的日子还得过到什么时候……”

香烟接触干裂起皮的嘴唇，“恍”一声，无火自燃。

……地上堆积的烟头越来越多，房间充满了烟雾缭绕，难闻至极的烟草气味。这烟就真的这么吸引人吗？孙婧雨并不觉得，只是……人生在世，只要还活着，总得有点事消遣不是？

——若没有事情可做，是没办法从被埋葬的过往中逃离的。

孙婧雨自嘲地掐灭了最后一根烟，翻身躺床，强迫自己入眠，好方便打发时间……

——

21号下午时分，18: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