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最后通话记录，是在5天前。接听地址是在峥州金水区的一间酒吧。”

“名叫——叁轩吧。”

楚思芸轻声念出的话语，让林显福愣了一下，与警方的审讯内容对上了。

林显福开始思考：7月底，24号的时候，正好是孙婧雨被派往峥州，接手保护楚思芸的任务的同一天。

——照这么看来，那天被派往这里刺杀楚思芸，极大可能就是被他们安排的。

沈煜明是司机，他可以清楚得知楚思芸的出行时间。而恰好事件发在了孙婧雨出现的时候，并被她拦截了下来，这恐怕只能说是种“美妙的意外”了。

果然，她的运气十分不错。孙婧雨自然也想到了这点，无意识地瞥了楚思芸一眼。

而第二次通话时间，8月2号，是最奇怪的地方，它居然是在国外？

“得出这个答案时，我已经把从7月24号，到8月2号这个期间任何与加州往返的航班，所有登机人的过往都查过遍了……”楚思芸说起这个时，有些沮丧，“结果没有任何发现，那些航班上的人都是些普通人。”

“接下来我打算查再往前，或者往后的时间…”

所有航班的登机信息……好像听到了些不得了的东西，这就是钞能力的威力吗？林显福暗自咋舌。

“不必再查了。”

孙婧雨已经想通了某些东西，开口打断了楚思芸的话，“对方也许……”

“不要！”

关于这点，楚思芸却罕见地有些固执，她说道，“这个人有很大概率害得你变成这样的人！我怎么也得把他找出来才行……”

听到意料之外的话语，孙婧雨微微发怔。

“你可是为了保护我付出了这么多呢…”楚思芸看了眼她空空如也的右臂，神情又变得有些沮丧，“面对这些超凡的战斗，我什么忙也帮不上。

可至少在其他方面，我想帮帮你们呀……”

孙婧雨原本冷硬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些许，她轻轻伸出手在楚思芸的头上揉了一下。

——这一幕，和记忆中的她何其相似？

孙婧雨在心里暗叹，不知该说什么好。

林显福静静听着，觉得眼前的一幕还是不出声打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