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还往哪里跑?”黑虎帮的头目得意地说。
我紧紧地抱着顾梓轩的手臂,心中充满了恐惧。顾梓轩把我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那些人。
就在黑虎帮的人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枪声。黑虎帮的人顿时慌乱起来。
我们趁机从旁边的一个小通道跑了出去。
原来是陈爷派人来救我们了。我们感激地谢过陈爷的人后,带着收集到的证据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的人看了我们提供的证据后,决定对黑虎帮进行打击。
黑虎帮被警察打击后,我们以为赵家失去了帮手,我们就可以顺利地重建纺织厂了。
可是,当我们准备重新购买机器和原材料的时候,我们发现所有的供应商都拒绝和我们合作。
为什么供应商都拒绝和我们合作呢?是赵家在背后搞鬼吗?
锦绣霓裳:林芳菲的民国奋斗路
贫寒女学霸在民国上海的传奇商业与爱情之旅
供应商们的集体拒绝,像一堵无形却又无比坚实的墙,横亘在我们重建纺织厂的道路上。我站在那间狭小的办公室里,面前摊着一沓被退回的合作意向书,每一页都像是在无情地嘲笑我们的努力。我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笔,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纸张,仿佛要把它们看穿,找出背后的阴谋。我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旗袍,旗袍上的褶皱就像我此刻纠结的思绪,杂乱无章。
顾梓轩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的皮鞋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焦虑和愤怒。“肯定是赵家在背后捣鬼,他们想把我们彻底逼上绝路。”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那是压抑着怒火的表现。
苏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神中满是沮丧。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洋装,原本明亮的颜色此刻也显得黯淡无光。“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没有供应商,我们根本无法重建纺织厂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那是对未来的迷茫和无助。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们不能就这样被打倒,一定还有办法的。我们先去和供应商们谈谈,看看能不能找出原因。”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尽管内心充满了不安,但我知道放弃就意味着彻底失败。
我们开始一家一家地拜访供应商。第一家供应商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穿着一件深色的长衫,坐在办公室里,看到我们进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林小姐,顾少爷,不是我不想和你们合作,实在是有苦衷啊。”供应商无奈地说。
我走上前,诚恳地说:“您能告诉我是什么苦衷吗?我们一直以来合作得都很愉快,为什么现在突然拒绝我们呢?”
供应商叹了口气,“林小姐,你也知道,在上海做生意,有时候不是只看利益的。我收到了警告,如果和你们合作,我的生意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皱了皱眉头,“是赵家给您的警告吗?”
供应商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默认了。
我们又去了几家供应商,得到的回答几乎都是一样的。赵家在背后威胁他们,让他们不敢和我们合作。
回到住所后,我们的心情更加沉重。
“赵家太过分了,他们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苏瑶气愤地说。
顾梓轩握紧了拳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要想办法反击。”
我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主意。“我们可以去找一些小的供应商,那些赵家还没有来得及威胁到的。虽然他们的规模可能比较小,但积少成多,也能满足我们的需求。”
顾梓轩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我们现在就去寻找。”
我们开始在上海的边缘地区寻找那些小供应商。经过一番努力,我们找到了几家愿意和我们合作的小供应商。虽然他们的货物数量有限,但总算让我们看到了一丝希望。
就在我们准备和这些小供应商签订合同的时候,又出现了新的问题。这些小供应商突然遭到了一些不明身份的人的骚扰,他们的货物被破坏,仓库被烧。
我赶到其中一家小供应商的仓库时,看到那一片狼藉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愧疚。小供应商的老板站在那里,欲哭无泪。“林小姐,我们也想和你们合作,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咬着嘴唇,“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们,才让你们遭受这样的灾难。”
顾梓轩在一旁安慰我,“芳菲,这不是你的错,是赵家的人太卑鄙了。”
我们知道,必须要彻底解决赵家的威胁,才能让我们的纺织厂重建计划顺利进行。
我们决定再次去找陈爷帮忙。陈爷看到我们又来找他,有些惊讶。
“你们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陈爷问道。
我把我们的遭遇告诉了陈爷。陈爷听后,皱了皱眉头。
“赵家在上海的势力盘根错节,想要彻底扳倒他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我倒是有一个主意。”陈爷说。
我急切地问:“陈爷,您有什么主意?”
陈爷笑了笑,“你们可以联合其他受到赵家压迫的商家,一起对抗赵家。人多力量大,这样赵家就不敢轻易对你们下手了。”
我和顾梓轩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
我们开始在上海寻找那些受到赵家压迫的商家。经过一番努力,我们找到了几家愿意和我们合作的商家。
我们一起商量了一个计划,准备在一个商业聚会上揭露赵家的恶行,让其他商家都知道赵家的真面目。
商业聚会的那天,我穿着一件精心设计的红色旗袍,旗袍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花朵图案,寓意着我们的希望和反抗。顾梓轩穿着一套黑色的燕尾服,帅气逼人。苏瑶则穿着一件白色的晚装,优雅大方。
我们和其他商家一起走进了聚会大厅。聚会上,人们穿着华丽的服饰,谈笑风生。
当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站了起来,走到舞台中央。
“各位商界的同仁们,今天我想和大家说一些事情。大家都知道赵家在上海的势力很大,但你们不知道的是,赵家一直在用不正当的手段压迫其他商家。”我大声地说。
我把赵家的恶行一一揭露出来,包括他们如何陷害我们的纺织厂,如何威胁供应商,如何收买黑虎帮破坏我们的产业等等。
台下的商家们听了我的话,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就在这时,赵家的人也来到了聚会现场。赵家的少爷看到我在台上揭露他们的恶行,脸色变得很难看。
“林芳菲,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赵家少爷愤怒地说。
我笑了笑,“我们当然有证据。”
其他商家也纷纷站出来,拿出了他们所掌握的赵家恶行的证据。
赵家少爷看到这种情况,有些惊慌失措。
“就算你们有证据又能怎样?在上海,我赵家还是有办法让你们这些人都不好过。”赵家少爷恶狠狠地说。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神秘的人出现了。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脸被帽子遮住了,看不清面容。
“你们都不要再争了。赵家的恶行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从今天起,赵家将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神秘人说道。
这个消息让大家都很惊讶。赵家少爷想要反驳,却被神秘人身边的人制止了。
赵家被处理后,我们以为我们的纺织厂终于可以顺利重建了。
可是,当我们准备重新开工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的工人都被其他工厂高薪挖走了。
没有工人,我们的纺织厂还是无法运转。是谁在背后挖走了我们的工人呢?
锦绣霓裳:林芳菲的民国奋斗路
贫寒女学霸在民国上海的传奇商业与爱情之旅
望着空荡荡的厂房,那原本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地方如今却寂静得让人害怕,我的心仿佛沉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我站在厂房中央,周围的机器像是沉默的巨兽,却因缺少操作它们的工人而失去了灵魂。我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臂,试图给自己一些温暖,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我今天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旗袍,那颜色就像此刻笼罩在我心头的阴霾,沉重而压抑。
小主,
顾梓轩的脸色也十分难看,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与无奈。他在厂房里来回走动,脚步有些凌乱,每一步都像是带着不甘的怒吼。“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在我们刚刚解决赵家这个大麻烦后,就来挖走我们的工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磨损得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苏瑶站在一旁,眼睛里满是担忧。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洋装,头发有些松散地垂在肩膀上,显得有些憔悴。“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又遇到这样的事情呢?没有工人,纺织厂根本无法运转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绝望情绪的蔓延。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们不能就这样被打倒,一定要想办法把工人找回来。我们先去了解一下是哪些工厂挖走了我们的工人。”我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花,尽管它很微弱,但足以支撑我继续前行。
我们开始在上海的各个工厂打听消息。从大型的纺织厂到小型的手工作坊,我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有一天,我们来到了一家规模较大的纺织厂。这家纺织厂的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守卫。我走上前,礼貌地问道:“两位大哥,我们想打听一下,你们厂里最近是不是新招了一批工人?”
守卫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警惕。“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听这个?”
顾梓轩走上前,递上一支烟,笑着说:“大哥,我们也是做纺织生意的。我们厂的一些工人突然走了,我们想看看是不是到你们这儿来了。”
守卫接过烟,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我们厂是新招了一批工人,不过这都是厂里的正常招工,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我急忙说:“大哥,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们厂的那些工人都是跟着我们很久的老工人了,我们对他们很有感情。您能不能告诉我们,是谁负责招工的呢?”
守卫想了想,说:“是我们厂的刘管事负责招工的。不过,他现在不在厂里,你们要找他的话,可能要等一会儿。”
我们谢过守卫后,就在厂门口等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刘管事回来了。他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衫,脸上带着一丝精明。
“你们找我?”刘管事问道。
我走上前,诚恳地说:“刘管事,我们是林芳菲和顾梓轩。我们听说您最近招了一批工人,其中有一些是我们纺织厂的。我们想问问,您为什么要招我们的工人呢?”
刘管事看了我们一眼,笑了笑说:“林小姐,顾少爷,这做生意嘛,工人都是哪里待遇好就去哪里。我们厂给的工钱比你们高,福利也更好,他们自然就愿意来了。”
我皱了皱眉头,“刘管事,您这样做不太地道吧。我们的纺织厂刚刚经历了很多困难,现在正是需要工人的时候,您却把我们的工人挖走了。”
刘管事耸了耸肩,“林小姐,这是市场竞争,我也只是按照厂里的要求办事。”
顾梓轩在一旁说:“刘管事,我们可以给工人提高待遇,您能不能让他们回来呢?”
刘管事摇了摇头,“这可不行。我们厂已经和他们签了合同,他们现在是我们厂的工人了。”
我们和刘管事的谈话不欢而散。